在遠處,兩條細細的黑煙直衝雲霄。
十分的顯眼,像是在大規模的燃燒著什麼。
“像是狼煙。”他隨口說著。
“狼煙?那是什麼?”希莉薇站在旁邊,俏生生的問著。
“一種通報敵人來襲的工具。”秋山杙隨後說著,而希莉薇若有所思。
她對著秋山杙說:“飯菜已經是做好了,先生。隻是我發現,裡麵的坩堝少了一個。”
“嗯,我知道了。你不用研究。”
秋山杙敷衍的一說。
而希莉薇明白,這肯定是和昨天晚上的事情有關係。
她雖然不再問,但是內心中的好奇越來越盛。
兩個人吃完早餐,又是喝了一壺紅花茶後。
希莉薇便是去換上了護士裝,和秋山杙坐在小診所中等待著病人。
——但是今天,卻是一個人也沒有。
到了中午的時候,希莉薇便是回去做飯。
而秋山杙則是從庫房中找出了一個手搖磨,準備將毒麥和患有麥角菌的麥子磨成粉。
手搖磨不大,可以穩當的放在桌子上。
將麥子從石墨的上麵的入料口放進去,轉動磨盤。
稍微暗淡的黑色麵粉就是從下麵傾瀉出來。
直至希莉薇將午飯做好,秋山杙才是磨完了一小袋的麥子。
“這是要做什麼呢?先生?”希莉薇看著這些下等的麥子,她不明白先生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不用懂。”秋山杙冷冷的說著。
希莉薇並不傷心,她明白自己的先生向來都是這般戳人心肺的。
下午,兩人並沒有去診所。
而是牽著老馬去山上采花,老馬也能夠自由的吃一些鮮嫩的青草。
直到晚上回來的時候,兩個人便是去沐浴。
希莉薇自然而然的進入到了浴室中,給秋山杙擦背。
自然的好像她從小就是做這般事情似的,可她昨天才是得到了秋山杙的允許。
沐浴完成後。
但並沒有去睡覺。
秋山杙對著希莉薇說:“之前,我帶回了三瓶酒,你拿一瓶來。”
“酒麽?我知道了。”希莉薇應了一聲,便是從倉庫中找到了放在櫃子裡的酒水。
她還是拿來了杯子。
秋山杙將一朵紅花放在杯子裡,又是倒上了一杯酒水。
推到希莉薇的身邊。
“我——也是可以喝這些酒水麽?”希莉薇顯得有些欣喜。
秋山杙隻是點了點頭,那希莉薇便是捧起茶杯小小的喝了一口。
“酸甜的。”她臉上升起一朵紅暈:“但是,好熱。這就是酒水麽?”
“嗯。”秋山杙點著頭。
而希莉薇慢悠悠的則是喝了半瓶的酒水,便是深夜了。
秋山杙站起來,示意她可以是去睡覺了。
而希莉薇卻是大膽的跟到了秋山杙的房間裡,她捏著裙角說:“我對於先生,很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