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波濤洶湧的美好景色。
他坐在上麵,想著這種旖旎模樣的時候。
卻不知道,在家裡也有一個少女坐在他的位置上,嗅著他的味道。
拿著那張羊皮卷,他仔細的看著。
上麵並無什麼特彆,隻是有著一行行的祈禱句子。
但是書寫的血液好像是不一樣?
秋山杙猛然的反應過來,仔細的看著上麵的文字。
每行文字的血液都不相同,有的似乎是帶著腐蝕性,將小羊皮上腐蝕出了凹坑。
有的則是鮮豔至極,好像是剛剛書寫在上麵似的。
但是,怎麼摸,都是沒有任何的變化。研究了一會,秋山杙便隻好是放下。
奧蕾莉亞瞅了眼,他手中的那個羊皮卷:“這是門外那個瘋子的東西?”
“嗯。”秋山杙將羊皮卷卷起來,塞進自己的口袋中。
“難道醫生,你也是要信仰天父了?”奧蕾莉亞眼中蘊含著笑意。
而秋山杙,隻是搖了搖頭:“不是,隻是這些東西有用而已。”
“那可真是好呢。”奧蕾莉亞笑著,走到了秋山杙的旁邊:“醫生還真是狠心呢,竟然是現在留著那個少女一個人在家裡。”
“一周之蜜,便是足夠。”秋山杙淡淡的回答,他看向了奧蕾莉亞:“我們的約定,你還記得麽?”
“當然。”奧蕾莉亞抿了抿唇:“這種很有趣的事情,我當然不會忘記。”
“這就好。”秋山杙淡漠的說著。
而奧蕾莉亞瞅著秋山杙:“也是希望先生不要忘記我的要求才行。”
“當然不會。”秋山杙這般說著,就是閉眼準備休息一會。
剛才,在狂信者的麵前,讓他身心俱疲。
而奧蕾莉亞抿著唇微笑著:“雖然我是一個製衣匠,但也是會按摩之類的。要試試嗎?當然是要額外收錢的。”
秋山杙點了點頭:“好。”
“不問問我是怎麼學會的麽?醫生。”奧蕾莉亞眼中有些妖異。
“不需要。”秋山杙冷淡的回答:“沒有意思。”
“嗬嗬。”奧蕾莉亞笑了起來,她領著秋山杙來到過了自己的房間中:“我做衣服的的時候,也是會肩膀堅硬之類的,自己夠自己捏的多了,便是會了。”
秋山杙隻是應了一聲,看向這裡的閨房。
這裡低調而奢華,巨大精美的大床,上麵掛著垂下的錐幕。
枕頭鬆軟蓬鬆,裡麵填充的像是某種絨毛。
但是卻帶著淡淡的香味。
這裡的一切,都像是極儘奢華的貴女的房間。
根本不像是一個製衣匠的房間,即使是工作數十年,也不一定能夠布置一個這麼奢華的房間。
秋山杙趴在了床上。
而奧蕾莉亞站在旁邊按著他僵硬的肌肉,按了一會後,或許又是覺得自己的力量不太大。
她便是輕笑了一聲:‘看來,沒什麼作用呢。如果不介意的話,我換另一種方式,醫生。’
“好。”秋山杙悶悶的說。
奧蕾莉亞便是彎腰脫掉了自己的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