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杙騎著馬,一路上的風景很好。
是在現代很少見到的那種。
大片大片的田地中,存高玉米苗已經是被栽下了。
在六月底收割完麥子後,農夫們舍不得將田地空出來那麼時間。
便是想儘辦法要再收割一茬。
有的是種著花生,有的是種著紅薯。
原本枯黃色的麥茬都燒過了一遍,黑色的灰塵鋪在上麵。
而綠油油的葉子又是將這黑色遮掩。
綠色黑色還有天藍色鋪成一幅美麗的油畫。
“不過,農夫們倒是要辛苦了。”
秋山杙如此想著,撥馬向前。
來到了城門處的時候,那城門處的窩棚裡。
狂信者就是靠在城牆上,百無聊賴的曬著太陽。
朦朧著雙眼,不時的抓了抓他自己的頭發。
雙腿隨意踩在泥地裡,一副浪蕩不堪的模樣。
秋山杙停下馬,看著他:“教士,今天不去城鎮中布道麽?”
狂信者一愣,呆滯了好一會才是恢複起精神。
“嗯”
他應了一聲,又是覺得自己的回答太過簡短,而且自己現在的模樣不太好。
他撐著牆壁站了起來,對著秋山杙說:“醫生,我最近一直是在煩惱著那個異端村莊的事情。所以,布道之類的我就是暫且放棄了。”
他暗示著什麼。
秋山杙笑了下:“那可真是麻煩您了,若是沒有教士,這裡還說不定要變成什麼樣呢。”
狂信者十分得意的哈哈大笑著:“這一切都是天父的安排。”
秋山杙隻是笑,他將一籃子麵包從馬背上拿下來。
“那這些麵包,就算是給予教士小小的幫助吧。”秋山杙如此說:“真是想得到天父的眷戀啊。”
狂信者心中嘲笑:隻是送了幾籃子麵包,就想是得到這樣的奢望?
果然是貪婪的貴族。
呸!
但是,他稍顯急切的抓過籃子:“醫生,你的信仰之心,天父一定是能夠感受到的。”
他分外的用力,瞳孔微微放大。
幾乎是從秋山杙手中搶過去的。
秋山杙見此,暗道:果然是上癮了。
狂信者們根本無法抵擋見到製幻和見到天父的誘惑、
“教士,酒水已經是要釀造好了。”他若無其事的說:‘或許是,過幾天就是要請您去品嘗了。’
“真的麽?”狂信者嘴裡塞著麵包,一副欣喜的模樣。
“嗯,當然是真的。若是到了那時候,我便是會通知教士您的,在一個良好的天氣下,一同品嘗那酒水。”秋山杙淡淡的說著。
“真是期待啊。”狂信者一副狂喜的模樣。
隻是麵包,就是有著這樣的功效。
那麼酒水呢——
狂信者若無其事的問著著:‘是勇氣酒水麽?’
“當然是的,教士。”秋山杙如此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