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罷,他便是離開了這裡。
血河已經是收起來了,秋山杙也隻好是步行回到了神社中。
裡子看到了,便是問:‘杙先生,這麼晚了還出去了?’
“隻不過是一個病人而已。”秋山杙歪著頭看著裡子:“無論如何,總是要遵守一下醫德的。該給病人治病,還是要治的。”
“這樣嗎?”裡子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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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看到秋山杙離開後,他便是撿起自己地上的生鏽匕首,又扒開一個地格,從裡麵拿出一把刀條。
無柄無鞘,隻是一個光禿禿的刀條。
老頭用著兩塊木頭將刀柄夾起來,隨手纏上一塊破布,就算是勉強能夠使用。
他快步的朝著那些武士居住的院子前去。
那是空了很久的院子,他對此輕車熟路。
可是隻走了不到兩三百米,就見到兩個武士趴在牆邊哇哇大吐著。
而美子臉上有著紅腫的掌印,頭髪披散,被困在一旁的樹上。
“真是劣酒,我還是第一次喝酒喝吐的!”
一個武士抱怨著。
“我們還是快些走吧,在這裡耽誤了很長時間了。家主要不高興了。”
另一個武士勸誡著。
“嘿嘿,家主算什麼。還是要靠我們幾個武士保護?我們認他是家主,他才是家主。不然,他狗屁都不是。”
“你喝酒喝多了吧,怎麼可以非議家主?”
“你膽子也忒小了,就算是家主聽到了,也隻會當做是沒有聽到。”
兩個武士,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
而河田一郎的眼神瞬間變得怨毒起來,他又輕又快的走向了那兩個武士。
手中簡陋的刀條,瞬間捅進在一個武士心臟中。
他的同伴暈暈乎乎的看到了,忍不住的提醒著:“刀是掛在腰上的,不是掛在手臂下的。”
但是卻沒有得到回應。
腥臭的血腥味讓這個武士精神一愣,瞬間是從醉酒狀態驚醒。
他剛想大叫,但一把匕首捅在他的背心上。
喉嚨一股一股,身體止不住的抽搐。
“你是誰?”
武士叫著。
“你們這些狗雜種,落武士狩的時候,我也沒有少殺過你們的。你們也不過是狗一樣的人物,憑什麼在我麵前耀武揚威的!”
河田一郎咬牙切齒的,狠狠將匕首一擰。
武士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河田一郎手一鬆,他便是齊齊整整的摔倒在溝裡。
河田一郎,看了眼武士,拔出自己的匕首和刀條。
他走到了樹邊,切開了捆綁著美子手腕的繩子。
美子抬起眼看著麵前的河田一郎,甚至是有些恍惚。
好似是回到了小時候似的。
——“叔叔。”
她如此叫著。
河田一郎眼神一暗:“抱歉,美子,是我對不起你父親,違背了承諾。”
“不,叔叔。”美子淒慘的笑了笑:“是您又一次的救了我。”
兩個人相對無言,飛快的離開了這裡。
隻是快要接近家門的時候,美子才問:“大郎呢。”
“死了。”河田一郎頓了下,才又說:“我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