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見吃飯團的時候,總是兩隻手捧著飯團。
咬掉最上麵的尖尖後,月見會用細長的手指捏著包裹著的飯團的海苔處。
掌心看上去紅紅的,但總乾乾淨淨的。
不一會,又變成了和貝殼相差無幾的白色。
秋山杙瞅了眼,又問:“很燙嗎?”
月見看了眼秋山杙,默默的將飯團吃掉後。
這才搖了搖頭。
秋山杙瞅了眼自己手中的飯團,裡麵的梅子一堆一堆的。
外麵隻有一層薄薄的米飯。
說不清楚,到底是在吃飯團,還是在吃的梅子團。
他苦著臉,皺著眉。
盒子裡的飯團還是滿滿當當的,褐色的梅子汁水泌出米飯的包裹,在盒子顯出濕痕。
月見看了一眼秋山杙的表情,她按著自己的白衣大袖,輕輕彎腰也用手指捏起一個褐色的飯團。
秋山杙挑了下眉:“很酸的。”
月見兩隻手捏著飯團,猶豫了一下。
分外小心的咬了一小口。
好看秀氣的眉毛立刻皺成了一團。
除此之外,倒也看不出其餘的表情變化。
秋山杙饒有興致打量著月見的表情,她吃起來分外的優雅。
——當然真實原因可是因為實在是太酸了。
旁邊的裡子吃了四五個白飯團,大呼小叫著:“呀~已經是飽了。剩下的隻能是拜托月見姐姐和杙先生了呢。”
月見原本舒展開的眉毛,又是顰起。
秋山杙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月見麵無表情的將自己手中的飯團吃完,她認真的評價著:“很好吃。”
“是是是。”
秋山杙毫無誠意的回答。
月見又拿起一個褐色飯團,慢悠悠,小口小口的吃著。
同樣拿起一個飯團,秋山杙正準備一口塞進嘴裡。
可瞅著月見的動作,他倒是不介意的將用餐的時間拉長一些。
裡子手掌撐著下頜,她左看看,右看看。
瞅著兩個人受苦的表情。
月見姐姐總是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可那好看的眉毛會顰著,一副有些為難的樣子。
杙先生的表現倒是很明顯,苦著臉,一看就是不怎麼適應這酸酸的口感。
稍微的看了一會,裡子撐著自己的大腿,彎腰起身:“我先去準備祭典的東西了。”
“哦?”秋山杙看著裡子:“祭典?最近有著祭典嗎?”
“倒不是普通的祭典。”裡子給秋山杙解釋:“因為村子裡的邪念問題,月見姐姐準備在五月五的時候,通過祭典和儀式斬斷邪念,純淨村民的心靈。”
“原來如此。”秋山杙恍然大悟:“所以,會來很多人嗎?”
“沒有。”裡子搖頭:“這次會是封閉式的祭典,不會讓任何人觀看。”
裡子笑了一下,才對秋山杙說的:“當然,是指山下的人。”
秋山杙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你一個,我一個的將那梅子飯團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