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不用多久。
一些的進化者們已經開始快速回恢複精神,除了個彆…
相比較a大隊伍壓抑氣氛日漸放鬆,另外三個隊伍存活下的隊友屈指可數,依舊一片愁雲慘淡。
天小天趴在窗台上呆呆看窗外,麵目一片哀傷。
“你說那天小天這麼多天說出去的話連十個字都沒有,這樣下去會不會憋出毛病啊?我們要不要去安慰安慰他?”
同一房間內,陳靜婷皮付衛新衣三人環坐一起。
陳婧婷看著窗前的天小天,有些猶豫的問道。
“有什麼可安慰的,這情殤得自己扛過去。”皮付擺擺手手,一副你們大驚小怪的表情。
衛新衣也是有氣無力,“我還想來個人柔聲細語的安慰我呢!
那麼多同學還都是熟識的,就那麼一個一個的死在眼前,死無全屍啊!”
最後護著的三個普通人,還是沒有被他們帶出喪屍群。
要不是斬殺這麼多喪屍,我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我都覺得我差點沒抑鬱!”
陳靜婷眼睛一酸,趕緊高昂起頭不讓淚珠滴下。
她必須得堅強些!
“啊啊啊,好冷啊!我的耳朵都要被凍掉了。”她聲音含糊不清的瞎嚷嚷起來。
“當時來了這的第二天,你就跟你那頭發有仇一樣,惡狠狠給一刀切了。這會又來哭,這可沒有後悔藥。”
衛新衣配合的臉上浮出幸災樂禍。
“沒事,耳朵凍狠了到時候長凍瘡,到時候再掉。然後一來二去的、你的耳朵皮就厚了,到時候生了繭,以後就不用愁了。
你這樣看著也蠻清爽的。”
皮膚大大咧咧安慰道。
“死猴子滾開點。”
什麼叫皮厚?
你每天撓撓臉皮,也沒見你臉上有毛啊。
真以為你是猴哥啊。
這麼醜戳戳的,還老是cospy人家齊天大聖,這是我見過猴哥被黑得最慘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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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的傷太重了!我去找木係異能者來。”王小虎看王大跟臉色虛白,靠在床上一隻手吊在身前。
“回來!”王大跟冷冷朝王少虎嗬斥道。
正按著房門的王小虎,還是沒膽氣反抗。老老實實的走回,站在床尾等王大跟的指示。
看一臉乖順的兒子,王大跟抬起另一隻相比較而言傷勢較輕的那隻手,朝王小虎招了招手。
這小心動作還是牽扯到傷口,王大根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王小虎怯怯看了王大跟一眼,慢慢挪到床頭,小心翼翼又帶擔憂的喊了聲,“爸。”
王大跟臉色稍緩,知道這兩天他黑沉著張臉,對王小虎也是冷言冷語。
再加他傷勢很重下不得床,這次是真嚇到自家兒子了。
“小虎你也看到了之前過年,你媽還、”
一說到老妻子,王大跟心裡就不得勁的很。
不痛,沒什麼心痛…
就是不得勁的很!
吃酒喝肉邊上沒個老妻子伺候,不得勁!
看一說到妻子,兒子就眼冒淚花。
王大跟語重心長接著道,“過年時候你媽還天天嚎著說到紅石基地怎麼樣怎麼樣…
哪曾想出了那個房子沒兩天,你媽她就…
我這晚上身上痛的不行,心裡也不舒服的難受。整宿整宿睡不著,就覺得這床寬的很寬的很。”
“爸,你彆說了!”王小虎將頭埋在胸前,哽咽哀求道。
“得說啊,也不知道過了這個房子我這個老子和你的兒子還有沒有這樣好好講話的日子?
心裡有什麼話就得抓緊說,不然說不定哪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