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條吐出來,我才看到那點點細碎的香菜夾摻在麵裡!
雖然那麵條我沒咽下去多少,但麵條帶著濃濃的香菜味傳到我嘴裡,那真的是…”
周夏看著安安眉頭皺得緊緊,一臉心有餘悸的小模樣,不難想象當時的安安有多痛苦欲絕。
不過周夏還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你也說了是點點細碎的香菜,那也不至於濃濃味道吧?”
安安斜視周夏一眼,“我連聞著就腦袋昏昏沉沉,當時吃進去一點帶濃濃香菜味的麵、
我連續幾天都是毫無胃口,空空如也的肚子就是吃不進去任何東西,後來餓得都要倒下了,我才慢慢好些。”
周夏好笑,但還是強忍下笑意。
安安麵無表情,“你彆這麼噗嗤噗嗤的,想笑就滾下車笑。”
周夏埋頭大口塞飯,嘴被撐的大大,聲音含糊不清的傳出,“笑什麼笑,抓緊吃飯。
冷了影響到鴨肉口感,我會心疼的睡不著覺的!”
安安也沒有在抓住周夏不放,端起放在腿上的大碗慢條斯理的進食起。
晚飯過後,周春龐元腆著肚子慢悠悠的朝車走來。
當相互交談著欲上車時,房內帶著驚慌的命令傳來,“不準上車!”
二人懵逼臉,“怎麼了?”
安安雙手捂著口鼻。杏眸閃爍著熊熊燃燒的怒火。
“你們二人晚上是不是吃香菜了?還沒走近我就聞到一股香菜味!是不是成心想讓我不好受?”
說著安安隻覺得心裡的怒火欲發高漲,手不自覺就朝腰間唐刀撫去。
二人瞪大了眼睛一臉驚恐,口中連連大喊,“冤枉啊冤枉啊!”
然而暴怒中的安安並不理會哀呼求饒的二人。
唐刀緩緩出鞘,在還未徹底脫鞘時,就有一道冷澈的寒芒從中透射出來。
冰冷刀光透射在身處灰暗下的周春龐元臉上,讓二人身體一個激靈。
兄弟對不住了。
周春突然抬起頭,滿臉堆笑的朝安安道:“大佬,我沒吃香菜!那味都是胖元口中傳出來的,不信您聞聞。”
安安皺了皺鼻子,對周春大發慈悲一揮手。
周春當即就得了什麼恩典一樣,滿臉喜滋滋的跳上了車。
餘留龐元站在車門口,一臉欲哭無淚、瑟瑟發抖。
唐元小心翼翼的賠笑道:“女神,那我去漱漱口還可以進來嗎?”
安安冷笑以對,“香菜氣味具有殺傷性極大的危害!
你覺得這是漱幾下口就可以消滅的嗎?這幾天你都不要到我麵前來!”
在龐元如遭雷劈的驚悚表情下,安安雙目滿是冰寒,“現在立刻馬上從我身前消失,否則後果自負。”
“不要哇,女神饒命!”
龐元頓時如喪考妣的哭天喊地起來,“一次不行我就漱兩次、三次四次,我把我牙根都刷出血。
我一定會把那占據在口中的香菜惡勢力消滅的!懇請女神再給小的一次機會吧!”
安安冷酷無情的搖頭,態度毫不動搖。
周夏從窗戶看外麵人影愈發減少,走到車門口看著龐元問道:“你以前不是也不吃香菜的嗎?怎麼今天就…”
一走近前,還真聞到了對方濃濃的香菜氣味。
那味道,對於喜歡的人來說聞著是挺香的。
但不喜歡的人於之近距離接觸,那的確是挺煎熬的。
雖然安安的反應太過巨大。
周夏這問題一出,正嗚呼哀哉的龐元聲音突然僵住。
突如其來的安靜,讓安安將目光轉到車外的龐元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