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的來說,是安安在前麵帶頭跑,三個人相互拉扯著對方狼狽的跟著。
原本以為自己就算不用戰鬥,也是需要保護自己的。
但是隻見那安安永遠和他們相隔一米,隨意揮揮手大片的喪屍就被掀起。
彆說前方了,他們的後方左右全部,通通一時半會兒一個喪屍影都沒有,道路都寬敞了很多。
在遠處觀望和親身經曆的兩個觸感是完全不一樣的。
即將囂張的喪屍獸,他們看到安安那一樣的揮手動作,一樣的胯步角度,不一樣的是再次大黑影飛起,所帶出的勁風加重和落地的嘭然重響。
三人看著安安那不動如山的背影,隻覺得心裡的敬仰猶如瀑布飛揚直下三千尺,滔滔不絕,再如奔騰湧動的黃河之水
你怎麼就那麼能,那麼能
原來抱大腿就是這樣的嗎
三個殘兵老將踉蹌著行走於廣闊的血路上,再不用與喪屍變異生物熱情的拒絕推辭下。
天是那麼的,好吧,還是依舊那麼暗,空氣也依舊是那麼的臭,但是心裡怎麼就能那麼的幸福
至於另一件非常沉重的事情,他們拒絕去想,他們隻用好好享受這一刻跟著大佬的炫酷兜風就行了
“呦大皇也來了啊。”
屁顛顛跟在安安後麵的三人,迎麵看到大皇朝他們做跑來,猶如嘮家常般的揮手打了聲招呼。
那副悠閒的模樣,絕對看不出幾分鐘前三人團團坐,一副悲情的要與世訣彆的自刎。
大皇斜眼掃了後麵,血垢汙汙的三人,高昂虎腦袋,高貴冷豔的叫都不叫半嘴。
三人依舊笑眯眯的一點都不惱,世界不美好,他們卻一點不暴躁,隻因前麵有大佬罩,身邊又沒有喪屍叫
隨著不斷的前行,三人絲毫不必擔憂周圍有變異生物突襲。
周春周夏終於得以靜下心,龐元在他們身旁,各一手拉著他們朝前走去。
二人開始將心神沉入體內,開始調息枯竭的異能,原先以為能量分毫不剩,運轉起來會非常晦澀,疼痛難耐,良久都不會調息出一絲絲能量。
卻沒想到一切頗為順利,安下心忍耐住四肢百骸的刺痛,數分鐘後竟然勉強有一絲能量運轉出來。
就如同久旱逢甘露,接著以那點能量為重心,不斷的以少增多,漸漸的有了能量的滋養,重若千鈞的身體慢慢退去沉重。
腦海中的絞痛也慢慢簡輕,周春周夏的緊皺眉頭慢慢的鬆開。
龐元走在二人的中間,一手挽著一人,腦袋不斷轉動。
看到他們發青煞白的麵色雖然依舊是那麼毫無血色,但總算不那麼駭人一副人之將死的模樣。
心裡雖然酸澀的很,但還是欣慰,為他們歡喜居多。
雖然不知道現在行走在哪裡,但是也知道應該是度過了變異浪潮大半
接下去越走越前,他們已經超過了幾個進化者隊伍,接下去又有安安的保護,他們二人應當是沒了危險
龐元感受自己身體的又冷又熱,不知為什麼,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他除了身體僵硬,那些觸感卻沒有消失
劇痛還是那麼痛,一點都沒帶減輕的。
那些說被喪屍感染前,觸感逐漸消失,一片麻木都是唬人的還是因為每個人的體質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