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驀地挺胸,身板倍兒直,頗有一副威嚴的氣勢。
“吃飯就吃飯,有什麼好爭的都給我全部閉起嘴,有什麼事等下了飯桌再說。”
一人一鳥一同張嘴,就想繼續抹黑對方,安安一個輕飄飄的眼神瞟去,兩獸當即麻溜的閉上嘴。
它們感覺到了殺氣
又互相瞪了對方一眼,鳥臉和虎臉一同埋進了飯裡。
一片荒蕪的地野,周遭坑坑窪窪,帶著斑駁的血跡,還有其它的汙穢。
一道寂寥的身影久久立於地野,滄桑的雙目凝視灰暗的天空,孤寂久久不散。
日日月月年年,似乎她已經成了石頭望天雕塑。
就在這天,荒無人跡的地野迎來了兩道身影。
一道於地麵奔騰帶著威嚴氣勢的白虎,一道猶如流星般極速飛行的鸚鵡。
二者帶出道道殘影,轉瞬即逝的來到那雕塑的身旁。
白虎大張虎口發出震耳欲聾咆哮,它雙目閃爍淚花,一雙金色的豎瞳綻放出陣陣靈光,似想要灼燒掉那雕塑的石頭外殼。
而那鸚鵡則是飛著,繞著那雕塑的頭顱旋轉,用它那雙尖利的嘴輕輕啄著那雕塑的麵目,很溫柔,似乎不是啄,而是親吻。
就在一鳥一虎眼神複雜的對視一眼,欲齊心協力將那雕塑破壞之時,雕塑自動裂開,顯露出一道有些僵硬卻依舊傲然挺立的身影。
“你們還來做什麼”
沙啞卻帶著悲痛後的沉寂聲音傳出。
“主人是我的錯,你不要這樣看我”
白虎嘶吼所蘊含的意思,這道滄桑的身影可以明白,微斂的帶著霜白眉眼卻依舊紋絲不動。
靜靜望著那頭威嚴的白虎,她的眸子裡一片空空。
對視良久,那飛至低空的鸚鵡,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連翅膀都不在扇動,就怕打擾了他們之間的沉默交流。
有淡淡的青光纏繞於它的美麗尾羽,使鸚鵡依舊保持與身影保持平齊。
“怎麼,外麵的日子不好過,又想來投靠我”
她終究是不忿,開口嘲諷的說道。
白虎連連搖頭,哀傷的望著她,說不出話,心裡很是羞愧,卻不舍離開後退半步。
“還有你,你不是要拐走它,現在又對著我作甚”
說出了第一句話,她也懶得在做高人,陰陽怪氣的諷刺道。
卻不想那頭鸚鵡害羞的捧了捧自己的頭。
“那時你對我進行了那個那個後,我被虎帶走了,但是你卻在我的鳥心種下了種子,所以我就”
“什麼叫我對你進行了那個那個”
突如其來的扣屎盆子,她臉上的淡漠以及冰冷都凝固在臉。
火速的倒退一步,她離一副羞澀神態的鸚鵡遠了些。
“就是那個啦,你對我灑晶核,又很凶的讓我離開大白虎,我就覺得那時候你好酷
又被你身上的光芒灼痛了眼睛,然後我就發現離開你,鳥每時每刻都在想你”
進化鸚鵡操著一口嗲嗲的台灣腔,害羞的對她不斷的扇動翅膀,離她一米遠,又趕緊後退一步。
再又不舍的靠近,看到她不悅避之不及的模樣,又委屈的後退
進進退退的,隻讓她眼睛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