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如擂鼓的心臟在沒了施加壓力的安安,很快平穩下。
大皇絕對不承認自己方才後腿都立不穩了,現在還是強撐著鎮定自如低叫道。
“誰怕啦我隻不過是擔憂主人氣壞了,沒聽過人類說的氣大傷身啊
我當然要跟上去,你塊頭大,讓我多待一下會怎麼樣”
大王閉著眼睛,大聲的嚷嚷道。
大皇不屑得長長“切”了一聲。
不過兩個獸都知道對方是在強撐,故而也沒有再抬杠下。
甩了甩頭,大皇想將大王甩下自己的頭上鳥,不過在感覺到兩隻翅膀各按著自己的一邊,知道這鳥慫的都不敢飛起來。
大皇高傲的昂起頭,自以為威風淩淩,實則灰溜溜的滾向樓道。
安安不管下麵自家的進化獸又一天小吵,兩天大吵了,腳尖幾個點躍,眨眼間就越步到了二樓。
入眼也是一個客廳,不過比樓下要略小些,隨後便看到一排過去或緊閉,或關上或直接大開的一扇扇房門。
安安輕輕地歎息一聲,腳步微提,還是沒有朝距離她最近的那扇半開的門走去。
目光一閃,安安直接從空間取出一個金色鈴鐺。
“叮鈴鈴叮當”
清脆悠揚的金鈴聲,在二樓響起
隨著安安一隻的玉手握著金鈴輕輕地搖晃,指尖一挑,一縷精神力蜿蜒的注入鈴鐺,鈴聲變的愈發的輕靈。
原本陷入半昏睡的女子也慢慢睜開迷蒙而又灰白的眼睛,死寂的眼珠轉了轉。
看了看緊閉的窗戶,她們一個個就猶如行之將木的七老八十老人一般,繼而又木然的吃力從床上撐起布滿痕跡的身子。
一雙雙或白皙,或乾瘦,或布滿傷痕的腳踏在地上。
有的女子會在走出門時,將自己打理一番,將乾枯如稻草般的頭發,稍微整理一下,隨意套著的衣服,將其輕輕拍幾下。
有的則是直接**著半個身體,無所謂的直接邁步出門。
然而今天走出門,以為又是一群布滿血腥和汗臭味的大漢,和挑白菜一樣的對她們指指點點,打量她們的眼神充滿高傲輕蔑。
然後她們或被大漢拉扯著向她們的房間,又或者直接被粗魯的拽向一樓,甚至院子
以為已經看到了她們的結果,有的女子眼裡愈發的絕望,有的則是乖順的揚起木板的笑容。
可是在看到那靜靜站立於客廳,目光平靜看向她們的那個漂亮很乾淨剔透的女子。
所有的女人迷茫不解了。
安安目光一瞥,畏縮在樓梯口不敢上前的大王大皇,直接將手上的金鈴拋向大王。
大王目光還討好地瞄著安安,但翅膀還是下意識的一分一夾,輕鬆的將金鈴接住。
然後安安目光在轉向僵在原地不敢動彈的女人們。
女人同時也將目光從安安與大皇大王,還有金鈴來回徘徊,或畏懼,或驚訝,或羨慕嫉妒的眼神儘數落在安安的身上。
安安也不管那一雙雙多少帶些灰白的眼神,是帶著怎樣的情緒與心理落在自己的身上,直接語氣平靜的通知道。
“我是途經你們這的進化者,被一個的團夥所攔下打劫,出於自保,我將那些進化者全部擊殺了。
隨後便來到了這,你們怎樣的遭遇經曆我都不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