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氣息都距離這數米外,安安收回落在門口神色不定的目光,往後跳了一步,直接坐在地麵階梯上。
雙手托腮,看著招呼來一大群人,又送走一大群人,但還沒有戰鬥結束的大王大皇。
見二獸毫無形象的你抓我一毛,我咬你一口,有種像混混下三濫打架一般的狼狽模樣。
安安那有些深沉的眸子溢出些笑意,柔和了有些陰沉的眉眼。
尤其在聽著聽著鳥語和虎語之間的不斷對罵,安安還頗有好奇的凝神感應了一番。
頓時,有些鬱悶的她,樂了起來。
聽聽一鳥一虎所爭執的。
大皇:“傻鳥!敢拔虎的須,本王必須對你進行審判,你這就是啥判臣,你這叫那什麼以下放上!
對,就是這樣說的……”
吼著,還自我肯定的嚎一嗓子。
“啊啊啊,嘎嘎……還敢叫本王,還敢叫本王!
你這頭死虎,竟然敢搶本大爺,不對!你竟然敢搶本王本王的自稱,本王要咬死你!
呔!拿命來……”
莫名帶入鳥叼桃木劍,一聲正氣凜然的大喝,額…氣勢是有了,但桃木劍被吼掉了……
“滾蛋!本王一直是本王的名號,你竟然敢覬覦本王的稱呼,本王要不得你好!”
“你才滾蛋,本王才是鳥的,我叫大王,鳥才應該是本王!”
“你這個土匪強盜死鳥,明明本王一直是我的!虎從小時候,本王就是本王的!”
一大群的本王繞過來,安安都給繞暈了,不過從這二獸的對罵,她也明白了事情的起因。
原本是鳥拔老虎的虎須,然後鳥帶著她吩咐的任務前去執行。
但隨著期間發生了一點波折,又帶著覺得自己的自稱被對方給使用了去,還是在鳥無知無覺中,被占用了那麼久。
頓時,鳥去時帶著囂張得意的情緒,回來帶著一腔的怒火。
然而被扯了自己虎須的虎,正在憤怒中,終於看到鳥回來,頓時就想報自己的虎須之仇。
頓時都是滿腔怒火的二獸一碰麵,就猶如火星撞地球,乾柴遇烈火,然後就發生了史無前例的大戰。
之後期間又感覺以往打架主人都會在邊上,要麼說風涼話,要麼就鼓勵,要麼就給它們加油的主人,全被一群臭氣熏天的二腳獸給拖住了。
於是更加憋屈鬱悶的二獸打的愈發的虎虎生威。
安安再晚來些,估計那一片的住宅樓都要被拆了。
“原來是自稱惹的禍,你們也是,多大點事兒啊,都叫本王不就得啦,又不是規定‘本王’隻可以一隻獸那麼自稱。”
安安無奈的笑了起來,對其他人略是涼薄之色的眼眸,此時流露出了略帶縱容的笑意。
可沒想到安安這不在意的隨口建議,卻讓打得不相上下的二獸同時的轉過身,怒瞪向自己,隨後異口同聲的凜然大喝。
“本王是唯一的!隻可以一隻獸擁有!這事關我們的獸格尊嚴!”
安安:“……”
我咋不知道你們還有這玩意兒呢?
出於自己還未消氣,對方還敢這麼默契的一同指責自己。
安安先是手癢著攥成拳,想要一拳揍去,但隨即正要站起身的身子一頓。
“既然將自己的獸命都暫時拋入腦後,那麼看來‘自稱’事件是嚴肅的。”
安安嘴角一抽,對自己無語吐槽,“你這說的什麼玩意兒?什麼鬼?”
隻覺得,空氣中莫名泛起一絲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