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自己吃的肉從來不少,但是這份量可是從死鳥口中摳出來的,就相當於從鳥口裡搶食。
而且這會兒不同意吧,估計接下去的日子不好受。
指不定要被這傻鳥,兜住空子就去告狀,所以就犧牲一下自己吧。
大皇一咬虎口,隻覺自己是在磨礪自己。
站起身,繼續背著一片的碎屍繼續行蒙頭趕路。
看著這樣大皇那淒涼的背影,安安難得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其實用兩個藤蔓架子,她也是可以放在地上拖起來的,對於她也不是多費力氣。
但是為了自己省力一些,就全讓大皇背了。
在自己眼裡,這不過是進化獸的肉,就和人一樣背了個籃子身上放了許多的肉,相當於豬肉。
但那些放到大皇的身上,怎麼就跟一個人背著一個架子。
裡麵是同類的屍體被切割的四分五裂,俗稱背著一籃的碎屍。
還這麼招搖的大搖大擺走出來,貌似好像真的過分了。
於是覺得自己有些做的不對,安安將心裡的不好受發泄在大王的身上。
誰叫你找準時間,找哪不好,就在這個關口上對大皇。
於是安安對著大王冷聲通知道:“還沒有分的獸核,你的分量給大皇兩顆,就相當於給大皇的補償。”
還在紛紛抱怨自己的分量進化獸肉沒了一部分,聽主人所說的,意思意思分個一兩塊!
它聽在耳朵裡,可是真真的。
這還沒從悲憤中醒過神來,耳邊又傳來安安那冷冷的通知聲音。
頓時大王隻覺得晴天一個霹靂,鳥生受到了打擊。
而正在前麵一眨眼,半捂著紅臉,一邊快速跨步的大皇聽了。
掩在爪子下的虎臉虎口一咧,森森的獠牙閃過寒光。
死鳥看到你不好了,虎就勉強高興起來。
放心,分來的那兩枚獸核,虎一定會在身上這些能量晶體用完,最後才用。
每天都到你麵前,用那幾枚獸核閃瞎一下你的鳥眼睛。
大王不知道大皇的險惡用心,這會兒還蹭在安安的邊上,甩動著身後的大背包。
用行動證明自己也是沒有閒著。
雖然主人你自己也背了兩個大背包,但是鳥可是這麼嬌小的鳥軀都用來背比鳥軀大這麼多的背包。
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那些一架子的肉對於鳥和主人來說是真的很多。
但是對比一下大皇也沒多少啊。
其實這麼說起來還是鳥更辛苦,你們都是提和自己身體差不多的行李。
但就鳥提著比自己鳥軀大上好多的背包。
不是應該嘉獎鳥嗎?為什麼輪到懲罰鳥了!
安安對此冷笑不已,“你說的話有道理,但誰叫你嘴賤呢。”
你要嘲笑大皇,你就嘲笑唄,怎麼還得飛到人家眼前去,大咧咧的叫嚷出來。
就不能記下這個笑點,在進化獸肉收到空間裡。
然後以後你們在對罵掀老底,或者在什麼時候又爭執起來,可以拿來當大皇的黑曆史。
誰叫你這個當口要大咧咧的喊出來,這不就是傻嗎?
不就是誠心跟自己過不去嗎。
大王在安安眼裡的嘲諷下,話再說不出口,莫名的也是覺得自己犯傻了。
就在這一路的嘲諷與被嘲諷中,一人二獸來到了空無一人的小街道上。
這周圍地上的積雪還一片平整,沒有其它的腳印,表明著這一片地方都沒有有人來過。
安安滿意了,叫下了就要朝前踱步的大皇,示意在這裡就可以停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