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接下去我們要不要去檢查那片廢墟裡麵有沒有隱藏其他鬼鬼祟祟的偷窺者?”
大皇問道。
大王高傲的大笑一聲,“都是偷窺者了,那還有什麼好去檢查的。
而且看一下我們又不要晶核,我們倒是繞過這一片的廢墟再去檢查,這不是跌份麼。”
“那如果隻是尋常的掉下幾片磚瓦,不是顯得我們有點神神叨叨的在對著空氣,不對,是對著廢墟必須在這戲精。”
安安幽幽的說道。
空氣莫名陷入尷尬,緊接著是一陣啊尷尬的笑聲響起。
然後大王大皇就尷尬的轉移開話題,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安安最後瞧了一眼那廢墟,不管尬笑的二獸,繼續朝前走去。
在安安與大王大皇離開後,那廢墟就是一片的平靜,看著就是一個尋常的廢墟。
然後再又過了幾分鐘,斷斷續續的幾聲唏噓噓噓的聲音。
一個腦袋兒從廢墟後麵探了出來,那人滴溜溜的眼珠子轉了好一下,然後又默默的低下頭,又消失在那廢墟後。
“主人那廢墟到底有沒有其它東西啊?”
大王試圖從安安這得到回應。
“誰知道呢,你這麼好奇,剛才怎麼不去看看,你還怕有危險啊?你可是大王哎~~”
安安假兮兮的聳肩道。
白眼一翻,大王隻能再朝大皇看去。
“我能感應到什麼,你能感應不到嗎?那你都感應不到了,再問虎有沒有感應到,那你不就是覺得鳥比虎弱嗎!”
大皇斜睨著大王,吊兒郎當的說道。
然後大王就抑鬱了,不再多說。
什麼玩意兒,就問一下啊,不說就不說,還要懟回來!
而且鳥為什麼不去看一下?
剛才鳥自己說了去看了就是跌份,自己再去看了,不僅跌份,還打了自己的臉。
本大王那麼傻的鳥嗎!
而在被大王腹誹的偷窺者還真的是存在的。
廢墟緊挨著那半堵牆壁,看著不僅是廢墟要倒了,那牆壁同樣撐不了多少時間。
但那隻是一個視覺盲點,其實是廢墟和牆壁之間隔著一點距離,很狹窄,不過是小孩可以站的。
而就是有著點點的空餘空間,在那地麵放著一塊看著和地麵差不多顏色的地板。
再兩麵也是布滿很肮臟的汙跡,還有其它的赤紅血腥。
其他的進化者也不會去多查看,況且這隻是一個差不多荒廢了的小鎮。
進化者會不會路過這都是不一定,前麵那大片大片的廢墟也足以迷惑路過這的進化者。
就一眼看去,整個鎮子都荒廢了,誰還會去裡麵。
難道去裡麵要住一夜,自己還要搭個房子嗎?
那還不如就地以天為被,以地為席呢。
所以那破碎很肮臟的木板下麵有著小小的黑洞。
而那洞裡有著一條特彆狹窄的地道,看著不過一米高,黑黝黝的一片。
那探出一個頭的人在這地道中熟練的快速攀爬,很快就消失在地道中。
那木板也是蓋著,廢墟依舊是而尋常的一座廢墟,就是臭了點,高了一點。
地道的另一末端,有著泥土壓成的三個階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