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做錯了一件事,不應該一路不停哼歌,所以打開房門時見到垂眸聽得認真的秦含璋,嚇得一個趔趄差點咬到舌頭。
“侯爺在這裡做什麼?”蘇淺淺穩住神,狐疑地打量秦含璋。
【難道是來給我送和離書和分手費的?】
秦含璋心裡冷笑:想得美!當然長得也挺美……
“我來是知會你一聲,回府之後一直住書房,會讓人傳出閒話,所以今晚起我就住進聽瀾院……”
秦含璋麵上鎮定,一雙眸子卻遊移不敢落在蘇淺淺身上……
那張臉洗去鉛華,像剝殼的蛋清一樣白皙水潤,及臀的長發泛著水氣,有幾絲貼在纖細的頸項,與那道紫痕在一處,我見猶憐的破碎感撩動靈魂深處的破壞欲望……
微濕的發絲落在極薄的裡衣上,也讓那裡的皮膚若隱若現,秦含璋剛剛觸及便急忙移開視線!
最重要的還是那雙墜落了星辰一般的眸子,在它們的注視下,秦含璋覺得說謊很心虛……
【住到我這裡,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要和我……圓房?不太好吧……
當然我倒是不介意,畢竟長得好看都可以通融,就不知道有沒有八塊腹肌,兵哥哥那方麵應該不會讓我失望……】
蘇淺淺表情冷淡,抬起素白的手指合攏微開的領口,讓蘇木扶著走向妝台,心裡已經想到秦含璋脫了衣服的樣子,嘴裡說的卻是:
“侯爺如何妾身不敢違逆,請自便。”
秦含璋咳嗽一聲,打斷蘇淺淺的胡思亂想:“我在外麵那間住就好,不必因我改變了你的習慣。”
【切,原來是想做室友!好吧,還是得有點邊界感,不然萬一種瓜得瓜,以後還得帶著小瓜上墳……】
蘇淺淺心裡想著,嘴裡吩咐門邊站著的大丫頭蘇子:“給侯爺安置寢房,一應物件兒,聽侍硯意思就是。”
秦含璋:難道他就必死無疑麼?
“也不必太過繁瑣,這兩日侯爺查明了,我離開侯府之時,這個院子隨侯爺安置。”
蘇子垂頭答應著出去了。
秦含璋:不交代清楚了,你彆想脫身!
“蘇氏,下毒之事確是你受了委屈,也是之前你對芷晴諸般敵意,才讓妹妹和母親誤會,這也是我的錯處,對不住了。”
秦含璋示意丫頭們出去,生硬地向蘇淺淺道歉,畢竟秦家這五年誤會,蘇淺淺著實受了委屈,本是有恩於他們秦家,秦家卻有些以怨報德了。
【寧折不彎的秦侯爺這是在向我道歉?嗬嗬,這算什麼,你要是知道另一個瓜,就更覺得對我不起,可是又有什麼用?】
蘇淺淺可不領情,她不能代替原主原諒任何人,就算是無意也是傷了那個可憐的姑娘。
“嫂嫂,還有我還有我,我也對不住!”
秦玉卓興衝衝進來,把道歉說得像占了便宜,眼睛看向他哥:幸好沒錯過,又有什麼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