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回京城又襲爵,秦含璋忙得極少在侯府露麵,所以聽祖母和母親說到蘇淺淺做的事,未加細問便做了決定。
他特意告了假,就是為了與蘇淺淺和離,把後院的雜事處理清楚,結果出了意想不到的事。
秦含璋這兩日到聽瀾院的次數,比他回來三個月加起來到聽瀾院的次數都多:因為在這之前他從未進過聽瀾院。
結束會議秦含璋去書房處理了一些事務,看看差不多該用晚膳了,才想起午膳還未吃,於是很自然地去了聽瀾院。
蘇淺淺剛坐下來挽起袖子,就聽見丫頭的稟報聲,心裡不由嘀咕:【挺會趕飯點兒啊,平時人影見不著,吃飯準時出現,這是毛病得改,交了夥食費就沒毛病!】
秦含璋聽到這幾句,知道是說他呢,要是放在從前他轉身就拂袖而去。
不過他如今可是帶著任務的,而且蘇淺淺心裡說的,他就當不知道,壓下耳根的熱意走進去。
“侯爺,妾身正要用膳,這邊的飯食粗糙,侯爺定然不會……”蘇淺淺起身行禮,順便趕秦含璋走。
“無妨,征戰時帶沙粒的米都能吃,府裡的飯食還會更粗糙嗎?”
秦含璋走過去坐下來,丫頭不敢怠慢,急忙去取了碗筷。
【我是和你比啥飯更粗糙嗎?我是不想和你做飯搭子!美色當前隻能看不能碰,真當秀色可餐管飽?這是種煎熬!】蘇淺淺悻悻坐下。
秦含璋麵不改色,心裡卻在思考飯搭子是啥,不明白的務必要記住,再去問有學問的六弟。
不過美色當前……這是誇他長得好?原來她還好色!
第一次覺得自己的皮囊有用處,秦含璋決定以後要好好保護這張臉,必要時美人計也不是不能用。
兩個人默默吃飯,食不言寢不語,蘇淺淺很無聊,心裡和係統嘮嗑。
【小統啊,你說守著這麼個中看不中用的帥哥,對我來說是不是很殘忍?
我為了顏值守身如玉,當盛世美顏就在我麵前,我卻要管住自己,太難了!】
秦含璋:小統又是誰?誰說我中看不中用的……
信息量太大了,這裡居然還藏著一個人?
係統現在還很弱,和蘇淺淺意識上交流沒問題,反應成對話,聲音就極小。
【主兒啊,管住自己是對自己殘忍,管不住自己就是對他人的殘忍,咱是來積德的,不是來結仇的,再忍忍。
這是炮灰不假,可也是有殺神之名的炮灰,在他成灰之前,碾壓咱們綽綽有餘!不能等掛在牆上了才老實……】
蘇淺淺:……我就說說。
秦含璋:這個小統很識相……
吃罷飯秦含璋從懷裡拿出一串鑰匙,另外還有一張銀票放在案上,蘇淺淺眼睛瞬間亮了。
【這是給我的夥食費?還算上道!其實這吃的也是他們家的,不過在我這裡那就算吃我的!】
“這是我的私庫鑰匙,想用什麼儘管去取,賬目侍硯會交給你,以後我每日都要到這邊來用膳,銀票算是加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