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就是想抓住男人的心,先要抓住男人的胃?很好,我有口福了。】
蘇淺淺臉上是微微驚訝:“蘇梗,從前怎麼沒聽你說,還會做家鄉小菜?你的家鄉不是暉安府麼,聽說那裡產的砒霜很有名?”
秦含璋:你是想說她最毒婦人心麼?
蘇梗表情微微一僵,隨後淺笑著回:“少夫人記錯了,奴婢家鄉是湖安府,那裡的湖魚很有名,奴婢會做魚膾羹。”
“魚膾羹啊……”蘇淺淺眼睛一亮。
“本侯最不喜吃腥,以後聽瀾院的餐桌上,不準出現這東西,晚膳我在母親院子裡吃。”
說到這裡秦含璋又冷著臉吩咐蘇淺淺:
“不要誰做的東西都亂吃,以後飲食上要多查驗,小廚房的廚娘們,讓管事娘子提醒,閒雜人等不得入廚,傳菜也需專人,不得假手。”
【咦?這是對聽瀾院實行軍事管製了?也沒想象的那麼傻嘛,天熱把腦子裡的水烤乾了?】
蘇淺淺心裡吐槽,麵上柔順地答應:“是,侯爺,妾身知道了。”
秦含璋“嗯”了一聲,看也不看蘇梗發青的臉色,轉身出了花廳,門外藏著的兩個小的趕緊跟上。
“三哥,你的行市見漲啊,從前你在西京城人憎狗厭的,如今往你身上撲的女子層出不窮,難怪三嫂之前戒備,果然不是空穴來風。”
秦玉卓興奮地評論,招來秦含璋冷冷一眼,這才縮了縮脖子住口了。
杜氏生了他們兄弟四個,隻有這一個女兒,自小就被秦含璋的父親寵愛,秦含璋也偏疼這個妹妹,所以秦玉卓性子要驕縱一些,也唯有她敢對秦含璋這樣說話。
“說到蘇家,我倒是想起來,三嫂的弟弟蘇潤和如今也在國子監讀書,因為三嫂……我也不大接近他,他平日裡獨來獨往,年紀不大卻十分老成,就是舉止拘謹很小家子氣……”
秦含玨想到蘇淺淺的心聲,對這兩姐弟心生同情,回憶蘇潤和確是有些畏縮的樣子,他還曾與人嘲諷過,原來是因為繼母。
“不過他成績卻十分出眾,每年都能拿到考績甲等的獎勵銀子。”
秦含璋默不作聲,這些事他都是第一次聽到,回到西京幾個月,莫說十分繁忙,就是有時間也未必有心思去關心蘇家人。
而且至今他還沒有同蘇淺淺回過蘇府,蘇家人他除了蘇太傅,對其他人都沒什麼印象。
“田耕假一個月,國子監也快開課了吧?”秦含璋隨口問。
“還有十幾日呢,今日是初六,二十才複課。”秦含玨偷偷看一眼秦含璋,他可記得蘇淺淺說的生辰是中元節,也就是九天後,那日府裡會拜祭先祖。
“明日乞巧,府中的姑娘們也會熱鬨一番,不知道三嫂會不會參加,往年她都是為大家準備,從來不跟著一起玩。”
“乞巧?咱們府中哪位姑娘在針線上出挑?”秦含玨鄙夷地撇嘴。
“針線不好,不代表穿九孔針不行,為了拿第一我每年都練!還有我的喜蛛已經備好了,就看明天能不能結一個最大的蛛網!”
後宅的小姑娘們總會找一些樂子,不然日子就太難熬了。
大齊民風比較開放,女子可以經商行醫,甚至可以做女官,秦老夫人當年就是隨著夫君出征的。
年輕男女在公開場合,可以飲酒遊戲作詩射箭,酒樓茶樓女子們也可以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