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婆婆本來是每天給她臉子,說她成婚五年無子,?嚷嚷著要給兒子納妾室,這一下她二姐鬨開了,把曹府丞的臉都撓花了,那個大丫頭打了半死發賣,然後帶著細軟回了吏部尚書府。
曹府丞理虧不敢聲張,昨日就到嶽父府裡跪著,求嶽父不要報到禦史那裡,又被嶽家人輪番訓斥。”
秦玉卓說完,一邊笑一邊看蘇淺淺:“三嫂你說好不好笑?”
【咦,那位小娘子居然長心眼了,總算回去找自家的窟窿去了,這個後續瓜挺有意思。】
蘇淺淺點頭說好笑。
【小主,後續瓜還有孫管事的,孫管事昨日回去就問了熊孩子,當著家裡人的麵兒,揭穿大伯嫂讓孩子割竹篾的事,上去就薅頭發打了大伯嫂一頓。
孫管事要求公公婆婆分家,他們不能一家四口擠在小偏廈子裡,大伯小叔都住在寬敞的大房間,掙錢養家他們一文不少交,憑啥就可著他們吃虧。
孫管事的男人平時性子軟,這次也忍不住火了,雖然家沒分成,不過把她大伯夫妻倆的房子換給了孫管事,為這事大伯嫂回去又被男人打了一頓。】
係統寶寶音又補了一瓜。
秦家人心裡偷著樂,不敢表現出來,背地裡吃瓜忍得好辛苦!
“還有一件更好笑的事,隻是三嫂你不要介意,是三嫂姐夫朱世子的。”秦玉卓忍不住捂嘴笑。
“無妨,可是我姐夫他被雷劈了,落下什麼殘疾?”蘇淺淺一臉天真地問。
秦家人:這是好笑的事嗎?
“這個……是否殘疾還不清楚,隻是朱世子被雷劈了以後,據說身上的毛發全都脫落,如今就像一隻光禿禿的黑殼蛋,身上焦糊的臭味過了兩日還熏人,又塗了藥不敢沐浴清洗,吃喝便溺都在床上,那個味道……”
秦玉卓仿佛聞到了,在鼻下扇了扇:“下人們為了不去服侍,連月銀都可以不要,還得誰猜拳輸了誰去。
從前世子夫人總是儘
心儘力服侍,這一次讓那些得寵的妾室們表現,妾室們互相推諉被世子聽見,一怒之下讓世子夫人把那些沒生養的妾室都給發賣了,生養了的送去莊子裡,如今世子的後院可清靜了。
可是世子夫人一股急火病倒了,自己還需要人照料,世子那邊是國公夫人整日守著,監督那些下人伺候。”
秦玉卓講完了又得意地看母親,這可不是她聽來的,是特意讓人去煊國公府打探到的。
【蘇莘莘不愧是你!我姐姐還是有些手段的,隻不過那麼多年唯恐給家人帶來麻煩,才謹小慎微忍氣吞聲,大概知道了朱敏欺騙她,這才奮起反擊。】
蘇淺淺心裡讚揚,秦家人也覺得欣慰,蘇太傅那樣老奸巨猾的人,他的女兒應該不會差到哪裡,隻可惜母親去世得早,落到繼母手中受了磋磨。
“要是這麼說,我今日與同窗相聚,也聽到一件趣聞,是三嫂娘家後院的事,本不該說……”秦含玨有點猶豫。
“不該說你可以回去了,晚膳不用吃,心事多裝不下。”杜氏冷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