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她為什麼佩戴繡“寧”字的香囊(1 / 2)

“老爺,並非……”臉上帶著血沫子的男子趕緊轉向張勇解釋,雙手伸出去擺動膝行幾步,卻見張勇忽然拔出佩刀朝那男子捅過去,嘴裡喊著:“賊子要乾什麼!”

秦含璋忽然飛身出去撞了張勇一下,隨即落在蘇淺淺身邊,一隻手擁住她的肩,另一隻手遮住她的雙眼。

眼前忽然被溫熱乾燥的手掌捂住,落進寬厚有力的懷中,蘇淺淺懵逼地僵在那裡。

這時那把刀已插在男子右側肋間,垂頭看著自己真正流出的鮮血,男子晃了晃怦然倒在地上。

旁邊的那個兄弟見此情形慌了手腳,忽然起身就跑,張勇拔出佩刀擲了出去,佩刀從他背心插入,向前奔了兩步撲地不起。

煙柳看著嚇得死死捂住嘴,這一次不是作假,是真的嚇到了。

“這兩個賊人下官認出來,是被下了海捕文書的慣匪,今日竟然訛詐到五公子頭上,算他們運氣不好,下官倒是借侯爺運道,立了大功。”張勇擦了佩刀滿麵笑容向秦含璋施禮。

“張大人好功夫,這樣的悍匪居然都能被大人一招斃命,一句話都未曾說出來。”

秦含璋這時放下手,示意秦玉卓攙扶著蘇淺淺,不要去看那邊血腥場麵,回頭話裡有話地揶揄張勇。

張勇打著哈哈,讓衙役給二人收屍送到義莊去,親自護送煙柳回煙雨樓,齊敏成早忘了自己是被人叫來乾啥的,喋喋不休跟著煙柳一起去了。

圍觀的百姓這時噤若寒蟬,眼見二人當街喪命,秦家五公子化險為夷,那些冷嘲熱諷不敢露出一個字,隻有人悄悄問:

“那位貌美婦人,可是如今武寧侯的夫人,侯府的當家主母蘇氏?”

“看那位小侯爺護著的樣子應該就是,不過從前聽說她是用了手段嫁進侯府,侯府人十分看她不起,今日怎麼看都是她做主?”

“侯府後院的事,咱們哪裡知道那麼多,都是傳聞罷了,散了散了,看了一回當街殺人,回家要去去晦氣……”

……

秦含璋護著杜氏孟氏上馬車,卻拉住了也要登車的蘇淺淺。

“這車上太擁擠了,坐我的車吧。”

“三哥我也坐你的車,這輛車確實擁擠。”秦玉卓也轉身想去秦含璋的馬車,被秦含璋兩指夾住衣袖。

“你隨母親同行。”說罷將噘嘴的秦玉卓推上車,擺手讓車夫先行。

秦含璋又附耳對侍衛說了什麼,侍衛點頭離開,這才扶著蘇淺淺上馬車。

兩個人此時也不方便多說,秦含璋一如既往地正襟危坐,蘇淺淺離他遠遠地靠著車壁。

忙活了大半天,蘇淺淺十分疲倦,便倚著車壁閉眼假寐。

秦含璋看著蘇淺淺的小腦袋隨著馬車東搖西晃,心都跟著懸起來,唯恐下一刻她真的睡著了,磕壞了頭再醒過來,又恢複了從前的樣子。

想了想秦含璋挪到蘇淺淺身邊,悄悄把肩抵住蘇淺淺,他身材要比蘇淺淺高上許多,肩頭正好夠蘇淺淺的腦袋枕上。

有了依靠的蘇淺淺覺得舒適,腦袋還在秦含璋肩上蹭了蹭,竟真的睡著了。

秦含璋臉上冷硬的線條變得柔軟,一動也不敢動,順著馬車搖擺迎合著蘇淺淺的角度。

秦含璋人不敢動,眼睛卻可以悄悄打量睡著的蘇淺淺,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是她光潔細膩的額頭,兩道鴉羽一樣的長睫和挺翹秀氣的鼻尖,可能是鼻子有點癢,還揉了一下蹙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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