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地見的?可有什麼人牽線?”秦含璋問道,看著那張染血的銀票。
“就在西市茶樓,無人牽線,找到他們的是一名下人打扮的,把他們從前做的事說得清楚,威脅如果不跟著去茶樓就得去坐牢。”秦十三回稟。
“好,給他好生調養著,日後還有用處,另外找兩個擅隱藏行蹤的侍衛,若夫人獨自出門,務必護她周全並及時稟報於我。”
秦含璋把那銀票收在一木匣中,吩咐秦十三。
秦十三領命出去。
轉頭看見百寶架上錦盒,起身過去拿出那個荷包,撫摸著那個“寧”字的刺繡,暗自思索:
是蘇淺淺那時年歲小,忘了在鹿蔭山的經曆,還是現在的蘇淺淺,根本不知道那時發生的事?
也或許是蘇淺淺明明什麼都記得,卻故意不說實話,她現在的性子,讓秦含璋完全不知道如何應付。
秦含璋唇角帶了一絲笑意,隨即又消失無蹤。
這樣的蘇淺淺,真像她養的那隻小犬,表麵上人畜無害軟弱可欺,實際桀驁不馴古靈精怪,用她的聰慧自信征服秦家所有人。
可是這樣的蘇淺淺到底是誰?因何而來又會不會突然消失?原來的蘇淺淺還會回來嗎?那個救了他也被他救過的小姑娘……
秦含璋一貫山崩而不動聲色的臉上,又一次出現了煩躁不安和莫名的惶恐,就像他驚聞父兄逝去的時刻。
……
早晨蘇淺淺是被係統叫醒的:【早起的小主有瓜吃,早起的巔峰有屁吃……】
蘇淺淺:……
【你是想找我太姥姥去嗎?我給你地址,順便替我拔一下墳頭草。】蘇淺淺閉著眼睛藏住殺氣。
【太陽都曬屁股啦!侯爺都去上朝啦!你也該起來奮鬥啦!胸無大誌,枉活一世!】
係統不知死活地喋喋不休。
【你是提醒我給屁股抹上防曬霜,還是讓我穿上白衣給侯爺送行?我本來就是胸無大“痣”的人,難道為了討你喜歡,我還得畫一個?】
係統:……
蘇淺淺懶洋洋地懟係統,不過也真的睡不著了,先看了係統麵板上的數值,功德值八萬多!
【功德值怎麼這麼多?】蘇淺淺驚喜地問。
【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你把那個商人抓到,救了他同鄉一條命,這個功德不小。】係統思索著說。
【幸虧我是一個善良有愛的人,感謝母親把我教導得這樣偉大無私!】蘇淺淺拍拍胸脯。
【嗬嗬,你是對這幾個形容詞有什麼誤解嗎?】係統嗤笑。
懶得理係統,蘇淺淺又看了瓜豆,竟然有三萬多!這簡直是一夜暴富!可見多吃瓜吃大瓜的好處。
走進空間,巔峰形跡可疑地縮在床腳,明顯沒有昨日的趾高氣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