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黃淮災區。
千年之前普通百姓人力渺小,不論是電閃雷鳴還是河道決堤山體滑坡都是棘手讓人恐懼的難題,
在此情況下他們隻能寄希望於神靈,磕頭獻祭,納貢儺舞,這也是最古老的天地崇拜,神靈崇拜。
東漢時期張道陵見黃淮地區民不聊生,被洪澇天災折磨的苦不堪言,於是進黃淮山川點化石牛鎮壓水脈,護佑黃淮流域千年安寧。
如今石牛被破壞,黃淮洪澇災情急轉直下,不過因為官方抗災救險及時,加上如李陽,張妙法這樣的道院大能顯跡神通,傷亡情況還算樂觀。
在一定限度之內,環境是有自愈能力的。
千年之前張道陵憑借道法做到的,千年之後普通人靠著現代科技也能做到。
修築堤壩,疏浚河道,開辟分洪區,降低洪水水位……一套組合拳打下來,黃淮地區的地理情況得到明顯改善,
XZ市,雙溝鎮觀音國際機場。
災情之後機場慢慢又恢複了往常的繁榮,黃淮地區的災情已經得到控製和改善,藍鳥救援隊的一行人脫下了藍色的支援衣,拉著行李箱,個個又恢複了吊兒郎當的二世祖模樣。
魯軍富作為徐州地域的東道主,與鄧新萍在機場大廳歡送這些好友。
“魯哥,現在協會裡麵沒事,我們先回家耍幾天,有事隨時call我們。”
“當然啦,如果是喜酒訂婚宴什麼的,我們當然是隨叫隨到……”
有死黨略帶促狹地目光在魯軍富還有鄧新萍之間來回遊弋,語氣曖昧。
鄧新萍瞬間意會,低著頭滿臉羞紅。
倒是魯軍富一臉不解:“訂婚宴?什麼訂婚宴?我們藍鳥支援協會裡麵還有這個支援項目嗎?”
眼看魯軍富國字臉上一本正經地詢問模樣,幾個富二代哄笑出聲,把魯軍富看的莫名其妙。
鄧新萍嘟著嘴,恨鐵不成鋼地直跺腳:“算了,你們快點走吧,時間差不多了,祝你們一路順風……這是個木頭來的,我都懶得搭理他。”
今天的鄧新萍明顯是經過一番精心打扮,褪去了就在時候灰頭土臉的模樣,一身抹胸及膝長裙格外清純可人,高跟鞋中塗著指甲油的腳趾頭秀氣的像是櫻桃一般,如白藕一般的小腿在機場中格外吸睛。
可是如此的精心打扮在魯軍富的眼中顯然沒有即將分彆的死黨有吸引力,一雙眼睛甚至沒在她的身上停留過。
魯軍富看著大笑的死黨們,撓撓頭:“木頭,誰是木頭?是說我嗎?我哪裡木頭了?”
“你還不木頭,當初在玉皇觀蘇州道院的時候,人家張妙法道長都說了,可以無償為你留出一個親傳弟子的位子。”
“親傳弟子!我的魯哥,那可是親傳弟子,那些道院學生都還要經曆一年考核期才是普通學生,你這一下親傳弟子,你竟然拒絕了!”
鄧新萍急得直跺腳,好像那個錯失道院親傳弟子的人是自己一樣,不住扼腕痛惜。
幾個死黨同樣滿臉痛惜:“也就是我魯哥了,那張妙法是誰,那是龍虎山掌教!龍虎山,正一道,魯哥你這要是答應,直接一步登天!”
麵對幾位好友的惋惜,魯軍富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態度,攤開手:“修仙?修仙有什麼好的,龍虎山那地方我小時候旅遊去過不知道多少次了,古板老套,哪有我們藍鳥支援隊舒服。”
眼看鄧新萍還有幾個死黨還在替自己惋惜,魯軍富再度開口:“好啦好啦,我這個當事人都沒覺得有什麼,你們愁眉苦臉乾嘛。再說了,也不是沒有收獲啊,你們看……”
說著,魯軍富炫耀似地晃了晃腰間懸掛的一個小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