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修?”
司文訝異,沒想到這樣一塊牌子居然會和魔修扯上關係。
大豐王朝,除去司天監成員和五大書院的學生,剩下的一些零零散散的修士,都隻能稱作散修。
對於這些散修,監天司基本秉持著不鬨事就不管控的態度,哪怕散修因為某些事頂了一個通緝犯的身份,那他也不能稱為魔修,依舊還是散修。
而魔修之所以會被單獨拎出來自成一個派係,是因為他們走的修行路子似乎不同於主流。
養氣吐納靈氣,凝法凝聚法力,這兩個境界,都是處於靈氣不斷改造身體的階段,修士隻要安安穩穩吐納靈氣即可,或是爭奪一些資源,加快進度。
可魔修不同,聽聞,他們食人修行!
事實上,若是食人有助於修行的話,怕是不少散修,甚至天賦不好的書院學生都會忍不住墮落,但實際上並非如此,生食血肉,於修行無益,倒不如多花些時間參悟觀想圖。
所以,才會說魔修的修行道路不同於主流。
不過,這隻是原先定義上的魔修。
現在,那些魔修迫於書院和司天監的強大壓力,暗中組了一個聯盟,不少散修也加入其中,這種修士也一並可稱作魔修。
“其實想想,那兄弟兩雖然不一定是魔修,也不一定是魔修聯盟的人,但肯定是和魔修有一些聯係的,不然,也不會想到要研究我的血肉,很明顯,是看上我體內的真人血脈,希望借助魔修的路子,晉升凝法境。”
司文眨眨眼,心想,有些恍然。
“是的,你不了解也正常,關於魔修的資料,如果不是司天監這種專業的部門,其實沒必要了解得太細。”
袁帆從司文手中接過木牌,輸入一點靈力,並無意外地看見上麵有文字浮現。
“在我來平鄉縣任職之前,倒也跟隨過司天監參與一次圍剿魔修的任務,也是自那次以後,這才知道,這魔修的聯盟,其實內部各自有派彆劃分,而這三尾狐,便是其中之一。”
“為什麼要用三尾狐,是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嗎?”
司文好奇追問。
木牌上光點黯淡下去,聽到司文的問話,袁帆微微一頓,嘴角向下扯了扯,身體前傾,聲音刻意壓低:
“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曾經聽過一個傳聞,那就是,這些魔修之所以可以食人修行,是因為他們的體內有著妖魔的血脈,而魔修聯盟內部的派係,是以他們體內的妖魔血脈來源劃分的,這三尾狐,或許就是我們未曾聽聞的某一強大妖魔……”
“妖魔血脈?”
司文有些震驚地喃喃,思緒不可遏製地有些發散。
袁帆見此,搖了搖頭:
“師弟也彆把我這話當真,這隻是一個傳聞,具體的真假尚不可知,畢竟,魔修的來源也十分古老,早在前朝就流毒已久,探究這些,其實也沒什麼用處。”
說著,他歎了一口氣。
“我們要記得的,是這些魔修給我們、給百姓造成的災難,是這些魔修,放棄了人性,如野獸妖魔一般,滿口血腥。”
“這些道理,我自然是懂的。”司文點頭。
“不過,師弟要不要參加這次任務。”袁帆突然問道。
“嗯?”
袁帆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