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白悅大概知道,小紅是在山寨的時候喜歡她,那時候她就有所察覺,現在問出來,是想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喜歡你又怎麼樣?你還是不肯娶我,她們都說我跟我爹長的很像,可我爹當年傾國傾城,所有見過他的人都被他迷的魂不守舍,而我,卻連喜歡的人都抓不住。
容羲白一臉黯然,在燭光下更襯的楚楚可憐,簡直要把人的魂魄都給勾走。
榆白悅艱難的移開目光,小白,我沒有見過你爹,但我想沒有比你更美的人了。其實你不用妄自菲薄,你真的很美很優秀,隻是你要我休了原配,這是我做不到的事情,我不能這麼沒有良心。
真的是你見過最美的人?容羲白猝然傾身過來,玫瑰色的嘴唇輕啟,眸光魅惑妖冶,比起周炮灰如何?
周炮灰是一種陽剛之氣,劍眉星目,是這個世界罕見的一股清流,他的烈性、他的野性讓無數女人都想征服他。
而容羲白是一種狐狸精的氣質,可禍國殃民,勾魂奪魄。
要說誰更美,卻分不出伯仲,兩人的美各有千秋。
在榆白悅恍神的瞬間,容羲白已經顫抖的抱住了她,見榆白悅沒有反抗,他的手慢慢在榆白悅身上移動。
榆白悅抓住容羲白的手,小白,我隻能娶你,而且你要想好,嫁給我,你要跟彆的男人共侍一妻。
我知道,誰讓我今生非你不可,所以我願意。說罷,容羲白解開了她衣裳。
唔,不要在門口,去裡麵。
好。
容羲白將榆白悅抱到房間裡麵,榆白悅躺在床上睜大眼睛,看著容羲白脫衣服。
你對我身材還滿意嗎?
榆白悅用被子捂著嘴巴笑,滿意。
這麼一個秀色可餐的男人,她太滿意了。
嫌容羲白脫衣服太慢,榆白悅看的口乾舌燥,索性一個起身將男人撲倒,三兩下就撥開了他衣服。
不對,為什麼自己這麼急色?
瞥到小白笑吟吟的臉,榆白悅便什麼也不管了。
小白,你真的是第一次嗎?
榆白悅笑問他。
你懷疑我?小白臉色怒紅,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
沒有沒有,我就隨口一問。
榆白悅閉上眼睛,朝小白吻了過去。
一夜旖旎,春色無邊。
次日,榆白悅在腰酸背痛中醒過來,一張放大的俊臉近在眼前,忽然,這張臉越來越近,嘴唇觸碰到一個軟軟的東西。
感覺到容羲白某處的熱情,榆白悅抬腳一踹,踢在他小腿上。
容羲白。
連名帶姓的叫她,榆白悅真的發火了。
這純情男人一旦開葷,就好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似的,整個晚上都精神奕奕,不停探索,明明運動更多的是小白,但腰酸背痛的卻是她。
這個男人是一點都不知道累嗎?居然一大早就發情。
榆白悅可受不了了。
我渾身痛,不許你再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