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水流聲明明就在前方,大家都聽見了,但他們在繼續走了半個小時,還是沒有看見有水流,眾人心裡不免發毛。
雖說他們不迷信,但有些東西一旦遇上了,以現代技術無法解釋的東西,不免讓人膽寒。
李教授作為這一行人中帶頭的人,他決定為了安全起見,先退回去再說。
水流聲仍然在耳旁,這時候沒有人再去管這水流聲了,隻想快點離開這個黑漆漆的墓道。
往回走的路上一直很安靜,除了那詭異的水流聲。
張修文走在最前麵,榆白悅走在張修文的後麵,中間的是那兩個教授,李教授走在最後麵。
一路上沒有發生什麼詭異的事,眾人安全回到原先的墓室,但這時候,墓室再次發生輕微的震動,榆白悅率先跑出墓室,跑到了外麵。
隨後眾人一一逃了出來,眾人眼中閃過驚駭之色,見到這個墓室沒有如他們預想到的結果一樣,發生大範圍崩坍,眾人心中又都感覺到慶幸。
這個墓室詭異到超乎眾人想象,就連李教授也不敢再輕易進去挖掘,此時太陽已經西斜,原來他們不知不覺在墓室裡麵待了六個小時。
李教書覺得這個墓道還是不要輕易動的好,或許是裡麵的墓主人不想讓人進去,雖然在這個社會下,這是一種迷信,但有一些東西還是避諱的好,就算是身為考古學家的李教授也會不例外。
眾人返回村子,坐著車回到縣城的民宿。
李教授當天晚上沒有吃飯,他將這件事寫成郵件發給了他在北京的同事。
次日早晨,李教授跟他們說,這個墓室先暫時不要動,可能以現在的技術不足以窺探裡麵的玄機,若是強行破除,可能會毀壞裡麵的曆史遺跡,這或許是一項重大的發現,發現了不屬於我們所知的朝代的曆史。
李教授激情澎湃的說了一通這是曆史的重大發現,曆史的裡程碑等等,榆白悅隻能理解李教授說的最後一句話,那就是這個墓室暫時先保有原樣,他們不挖了,回去研究他們拍攝到的照片。
定好了明天的機票,李教授帶著他們又去了一趟村子,跟村長說把發現的墓室保存原樣,讓村裡人不得隨意進去。
坐了第二天的飛機回到H城,榆白悅假裝有些不舒服,讓張修文送她回了自己的家裡。
找到林婉的家後,榆白悅對張修文道了一聲謝,連一口水都沒有請他喝,就笑著讓他回去的時候注意安全。
張修文笑了笑便離開了,榆白悅關上門,這是一個單身公寓,看起來是林婉一個人住的房子。
還好,沒有跟林婉的家人一起住,榆白悅將行李放到臥室,就開始在家裡翻找起來。
突然,門外有人按門鈴。
榆白悅走到門邊用貓眼往外麵一看,沒有看到有人在外麵。
驟然,她的腦海中想到了關於貓眼的各種恐怖片,不禁感到頭皮發麻。
不知從哪裡刮起的風在她身邊盤旋,榆白悅一個站立不穩差點摔倒,她這才發現,原來是客廳的窗戶沒有關上,這才有風從陽台吹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