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個女人二十六七的樣子,長發盤了個慵懶的發髻,穿著一身阿瑪尼的套裝。
彆看隻是簡單的襯衣襯褲,但襯衣散落的兩顆扣子,卻露出幾分極為有人的事業線,讓人垂涎三尺。
開始秦風還以為她們叫錯了人,但站起來的女人卻有些不耐煩了:“如果你是秦風就趕緊過來,我們是初晴拜托來的。”
聽到陳初晴的名字,秦風這才朝著二人走過去。
“二位是?”
站著的江蓓在他走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把他從頭到腳掃過了,眼底不免露出幾分失望。
之前就聽初晴說了,今天來的會是個平平無奇的男人,沒想到居然真的毫無亮點。
其實要說秦風真的平平無奇麼?
那肯定不是。
他在幽冥監獄五年,早就染上了一身煞氣。
又跟在師父身邊潛心學習,又沉澱出了這個年紀少有沉穩和平淡。
再加上一米八幾的大高個,隨便往街頭一站說不準都有星探來問話。
不過江蓓看的可不是這個。
秦風從頭到腳,短袖、卡其褲、休閒鞋,一身加起來最多一千塊。
而且絕對不會是某位頂級設計師的私人產品,畢竟他腳上那雙休閒鞋上某爾克的標誌太紮眼了。
她和座上的李芝平日裡接觸的都是什麼人?
下有明星二代,上有商場大鱷。
出入往來的都是消費喝杯茶也得五位數的場合,自然免不了用秦風和那些人比較。
不比還好,一比簡直慘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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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甚至讓江蓓忍不住搖了搖頭:“初晴怎麼會認識這種人,太丟我們這個圈子的人了。”
李芝則是瞥了他一眼之後,繼續低頭淡漠地喝著咖啡,眼皮子都懶得再抬。
“你好,二位是陳初晴的朋友?”
“是,你就是秦風?”江蓓不死心,又問了一遍。
“是的。”秦風點了點頭,隨後落座:“請問是陳初晴有什麼話讓二位轉達麼?她不能親自過來?”
“你以為你是誰啊?”
喝咖啡的李芝把被子放下,俏臉揚起一股戲謔:“我們陳女王每分鐘都有幾百上千的現金從手裡流過,你有多大的臉讓她來見?你值得期這個身價麼?”
“你能見到我們二人,就已經是你這輩子的榮幸了。”
江蓓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好歹是陳初晴的客人,彆說得太過了。
隨後便抬眸看向秦風,又是一陣搖頭:“初晴讓我們告訴你,她的忙你幫不上了。看在你救過她的份上,她提醒你一句,彆再來找她,否則在川中,你自身難保。”
秦風聞言,眉頭皺了皺:“她遇到困難了?”
他和陳初晴交往並不深,更談不上什麼感情了。
但這年頭,人情債最難還。
特彆債主還是個讓他不想再見第二次的人渣,所以這份情他是必須要還上的。
而且他向來言出必行,既然說了要保陳初晴一次,就絕不會袖手旁觀。
“她遇到困難和你有什麼關係?”
江蓓有些不耐煩,這人怎麼聽不懂人話啊。
再說人家陳初晴乃是晴海總裁,你一個像樣衣服都買不起的窮小子,她真遇到困難了你能幫的上什麼?
你算個啥?
“一句話,有多遠滾多遠,彆再來找她,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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