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也臉色陰沉地睨了秦風一樣:“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果然是個鄉巴佬,沒出息!”
“之前見你裝腔作勢,我還當你有點本事,沒想到還沒開始就已經害怕了。”
“告訴你,你現在若是怕了可以先走,這裡沒人笑話你,畢竟你和我們本來就不是一個層次的。”
“但你若是再說這種讓人笑話的話,就休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自己一番好心,對方既然不領情,秦風當然不會再說什麼。
實際上若不是看在陳朝生的麵子,他連嘴都懶得張。
對麵那兩人確實詭異,但在他看來還算不上什麼了不得的人物,都是雕蟲小技罷了。
今天要不是陳朝生請了他們兄妹,自己一個人就能把底給他托起來。
可這對兄妹若是不放在心上,他也懶得再勸。
“行,你們請便。”
一個小小的插曲過後,連城也失去了耐心。
身後的劍一出鞘,便朝著馮越遙遙一指:“請吧。”
“吼!”
沉默寡言的馮越一聲怒吼,身上的肌肉便頃刻暴漲,一雙眼睛布滿了紅血絲,看起來戾氣十足。
林燁微微眯了眯眼:這人……好重的殺氣。
這種殺氣,絕對是從死人堆裡曆練出來的。()
兩人說話間交手,對方的拳頭十分凶狠,每一次出手都帶著罡風而來破空之聲獵獵作響。
不過這連城也不是個花架子,一把劍耍得虎虎生風。
武道中的劍,確實不是電視上那些用來觀賞用的劍法,每一招出去都直逼人命脈。
一旦出鞘,非死即傷。
馮越的拳雖然厲害,但畢竟沒有兵器在手,麵對連城的長劍著實有些吃虧。
短短二十招,連城就占據了上風,一劍劃開了馮越胳膊。
衣衫被撕破,流出一瀑鮮血。
見狀,連翹嘴角微微翹起,用餘光去看秦風。
秦風並沒有注意到她的目光,仍舊在若無其事的觀察著戰局。
陳朝生父女二人則是麵露喜色,陳琉璃更是忍不住喊了一聲“好”!
“看到了麼,我大哥出手,該小心的人是對麵才對。”
秦風沒有看連翹,而是盯著對麵的朱存良。
兩邊一開打,朱存良便找了把椅子坐下,一直在把玩著自己手裡的扳指。
現在馮越受了傷,他仍舊是低頭把玩,似乎對場上的戰局提不起興趣。
而這時馮越和連城的交戰已經來到了一百招有餘,正是如火如荼之際。
秦風搖了搖頭,低聲道:“還有三招。”
這時,原本在下風的馮越突然腳下一頓,避開了連城的一劍,隨後一手捏住了連城的手腕,提膝的同時將連城往自己這邊一送。
連城本就是出劍的姿態,畢竟在這之前馮越一直疲於防守,他沒料到對方會突然出手。
“啊!”
馮越這一膝,直攻丹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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