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剛站起來,聽到她這句話就皺了皺眉。
自己好心提醒,卻變成了烏鴉嘴。
動刀子的人不找,卻反過來賴上了他?
秦風嗬嗬一笑,這個女人,可夠能欺軟怕硬的。
“如果你想撿軟骨頭啃發泄情緒,那我想你是找錯人了。”
秦風毫不客氣地回敬道:“我隻是好心提醒,技不如人的是你們。”
“如果一開始你們聽我的話,兩個人一起上,這樣完全可以壓製住馮越……誰叫你們這麼自信呢?真認為普天之下,舍我其誰了?”
他幾句話堵得連翹張不開嘴,差點被氣吐血:“你、你……”
“就算是我們輕敵又如何,對方手段下作不說,還是兩名玄境,我們即便是輸那也是對方以大欺小。”
“再說了,我們乃是戰敗,而你呢?卻隻知道動嘴皮子。”
“既然你剛才就看出他們不簡單,為何不堅持一些攔住我們,現在才來馬後炮?”
躺在一旁的連城看妹妹說不上話,接過話茬,對著秦風就是一陣劈頭蓋臉的指責。
連翹也連忙附和:“沒錯!我們不聽你的,那是因為你太普通了,但你完全可以衝上來抱住我哥的大腿阻攔啊!”
秦風被這兄妹二人給氣笑了,自己能提醒他們就不錯了,還堅持?還抱大腿?
“你們兄妹倆可夠不要臉的。”
“你說誰呢!”連翹暴怒。
“幾位。”
這時,看了半天好戲的朱存良開口了,諷笑道:“你們要吵的話,完全可以換個地方再吵。”
他自認眼光毒辣,剛才在女人的提醒下就把秦風從頭到腳掃了一遍,沒什麼特彆之處。
再看連翹對他的態度,這要是個武道高手的話,恐怕早就被兄妹倆當成救命稻草了。
這種小角色,不用放在心裡,影響不了今天的結果。
他笑著看向陳朝生,幽幽道:“陳先生,我朱存良從來不打沒準備的仗。今天這一場你們輸了,那就給拿出個令我滿意的答複來。我先說好,藥廠我們朱家肯定是要收回去的,那些藥材你也要一錢不少的吐出來。除此之外……”
陳朝生皺了皺眉:“你還想要什麼?”
“嗬嗬,陳先生,耽誤了我們朱家這麼久,總不能一點利息不給吧?”朱存良義正言辭地一聲輕笑,手指朝著陳琉璃一點:“除了藥廠,我還要她。”
聞言,陳朝生目光一凜,陳琉璃則俏臉一白。
圈子裡的人都知道,陳琉璃是陳朝生唯一的女兒,同時也掌控著陳氏在外的資產。
娶了她,就相當於把整個陳家的財富和勢力收入囊中。
朱家的野心,可真夠大的。
然而都沒等陳朝生拒絕,他身邊的一男一女就拔出了武器,虎視眈眈。
“我知道陳先生肯定是不會輕易答應的,所以今日你既然來了……那就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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