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並不知道自己已經完全被這位難纏的千金惦記上了,睡了一覺起來,他就接到了江蓓的電話。
那頭一開口,滿是小心翼翼:“秦、秦先生麼?”
“是我,說吧。”
那天離開之前,秦風讓江蓓留下了陳初晴母家的地址,同時也給她留下了自己的電話,讓她想辦法聯係陳初晴,有消息就給他彙報。
江蓓和陳初晴是好閨蜜,這兩日找著借口去了一趟陳初晴的母家宋氏。
可惜連門都沒進得去,就被宋氏的保安給擋了回來。
而且陳初晴自從回到母家之後,手機就再也聯絡不上了,公司的事物也被她母親派來了兩個人給接管了。
儘管董事會的人都有微詞,可陳母手上可還捏著一份股權,再加上她又是陳初晴的親生母親,誰也不好說什麼。
聽到這裡,秦風就已經明白了怎麼回事了。
看來陳初晴這一次的境況比陳東告訴他的還要糟糕,外憂內亂、腹背受敵啊。
“你現在在哪?”
聽江蓓說的時候,他就已經在洗漱了,問這句話時就已經套著衣服往外走了。
對方一聽能用得上自己,連忙驚喜地報上了自己的位置。
“嗯。”秦風沒多說,叫來了山莊裡的傭人。
他的主宅是不需要人伺候的,他也不習慣,平日裡傭人隻有在他不在家的時候才進住宅打掃。
陳家的誠意是顯而易見的,不僅送了房子,就連廚子司機都給他配全了。
所以他招呼了一聲,傭人便立刻下去給他安排好了車。
不到二十分鐘,他就接上了江蓓。
江蓓本來開著自己的法拉利小跑,可當看見秦風坐的庫裡南駛來時,頗為咂舌。
倒不是因為這輛車的牌子,而是因為那塊車牌。
怎麼說也是川中富人圈子裡混的,若是這塊牌子的來曆她都不知道,那就真白混了。
陳家還真是討好他啊,就連陳朝生的兩台私人座駕之一都給他用了。
儘管車並不是公家的,也沒掛陳家的標識,但有這塊牌子在,最起碼在川中境內去任何地方都能綠燈通行。
這樣的好處陳家並沒有和秦風明說,但隻要秦風用了車,肯定能察覺到。
聰明人要討好誰,從不需要太刻意。
陳朝生這樣的做法就是如此。
江蓓在咂舌的同時,也忍不住暗暗後悔:早知道不得罪他了!
那日的高冷女神一上車,就一改之前的作風,說話聲音都低了個小八度:“秦先生,初晴母家扣下她的事情,我多少有些猜測。”
秦風聞言掃了她一眼,並沒有注意到她故意擠出來的事業線:“說來聽聽。”
看秦風根本不關注她,江蓓有些失望,繼續說道:“之前我就聽初晴說過,從陳董去世之後,初晴母親那邊就一直逼著她聯姻。但初晴這個人很要強,自己能力過硬,根本不想靠男人。我覺得,這次的事情八成就和聯姻有關。”
秦風想了想覺得不是沒有可能,多問了一句:“聯姻方是誰?”
“洪家長孫,洪振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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