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培玉給了秦風a、b兩個選項,他偏偏都不要。
這讓宋培玉、以及宋家人的臉色都很難看。
冉鳳熹已經沒了耐心,一把龍頭拐杖在地上砸得“咣咣”作響:“還和他廢什麼話,趕緊把人帶走!”
從這小子說話開始,她就覺得心裡一陣不爽。
夜長夢多,先下手為強!
宋培玉也不敢違令,直接後退了一步:“江老,麻煩了。”
“應該的。”鷹鉤鼻的江隨流背著手上前一步,瞬間氣場全開。
那股陰測測地的氣息蔓延而來,目光輕飄飄地落在身上,便好似能剜下一塊皮肉:“陳小姐,我家少爺為您在瞬月樓訂好位置。還請您彆讓老夫為難,和少爺共進晚餐如何?”
老人身上的壓力重重襲來,讓陳初晴一陣心悸。
她是聽過江隨流的厲害的,海婆在他麵前都要禮讓七分。
秦風雖然身手高強,可畢竟還年輕。
而江隨流則是身經百戰的老手,在加入川中武盟之前,他可是一名殺手!
“秦風,彆掙紮了,沒用的。”陳初晴臉色慘白,抓住了秦風的衣服:“你走吧。”
她朝著秦風一笑,那笑容仿佛盛開在末日的玫瑰,淒美又豔麗。
宋薈詩隻看一眼,就嫉妒得抓狂。
“你能陪我到現在,我真的很感謝你。”
“隻可惜,我們遇到的時機不對,不然……”
她並沒有說完,既然已經沒有可能了,就不必留下什麼念想。
“快走吧。”
秦風沒注意她後半句要說什麼,隻是目光淡然地看著麵前的老者。
他負手而立,年輕的麵龐沒有半點波瀾:“那日我說我要帶你走,看誰能攔得住。”
“今日我還是那句話,我要讓你留下來,看誰能把你帶得走。”
江隨流身居高位多年,還是第一次被人這般無視,而且還是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
他眼中閃過一抹戾色,冷冷道:“小子,我家少爺要的人,你敢碰?”
秦風毫不留情地回應:“我碰了,你待如何?”
“找死!”
江隨流眸光一凜,腳下如風出爪如刀,直接朝著秦風麵門抓去。
見江老動手了,宋薈詩當即興奮起來:“江老出手,非死即傷,這小子死定了!”
宋春耘故作高深地看了看秦風:“嗬嗬,乳臭未乾就敢大放厥詞,真是自尋死路!”
冉鳳熹也是搖了搖頭:“看來沒有根基就是不行,臨了到頭,陳禮竟然一張底牌都沒給陳初晴留。果真的是升鬥小民,即便再有錢,也難以擺脫骨子裡的愚昧!”
他們對於秦風根本沒有半點忌憚,畢竟一個即將變成屍體的人,有什麼可忌憚的?
秦風麵無表情地站在原地,見鷹爪襲來,他直接側身一避。
似乎料到了他會避開,江隨流反應很快,利爪立刻轉向,追隨著秦風的麵門而去。
不過秦風的速度卻比他想象中要快,低頭、矮身、一閃、一避,同時以肘格擋,順勢推開。
江隨流的一手鷹爪功十分狠辣,但凡被他碰上一下都勢必會皮開肉綻。
但秦風和他交手幾十招,卻仍舊能夠與之保持住一定的距離。
秦風沒有出手,在其他人看來卻是被壓製得沒法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