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眸光越來越冷,看到陳初晴的慘狀,抬頭朝著蔣嫻道:“這十個耳光,我記下了。”
“嗬嗬。”蔣嫻吐出笑聲,臉上卻並無笑意:“是麼?再加十個。”
“啪!啪!啪!”
又是狂風暴雨般的耳光落下,那張絕美的臉蛋,此時被打得麵目全被,青紅交織,鼻血和嘴角的血一起往外冒。
不過這女保鏢明顯是用的暗勁,疼歸疼、慘歸慘,卻沒有留下什麼傷痕,不至於毀了陳初晴的臉。
十個耳光結束,陳初晴整個人已經在昏厥邊緣了,但頭發還被人拽著,被迫仰著頭看向蔣嫻。
“你母親沒有教好你,我隻能親自出手,來幫她教教你了。”
“你是我兒子看上的女人,卻敢和彆的男人廝混。”
“而且,還光明正大地宣告自己有了男朋友,這是第一罪。”
蔣嫻一伸手,旁人立刻遞上一根女士香煙,並且幫她點燃。
而她的目光冷漠,始終沒有去看陳初晴,反而盯著秦風。
抽一口煙,將濃鬱的煙霧吐在秦風臉上。
“你的父輩出身白丁,說白了就是一介平民白手起家,儘管你的生母出自宋家,但你骨子裡還是流著賤民的血。”
“像你這種出身卑微的女人,能被我兒看上,是你的榮幸。”
“你應該感謝你有一張漂亮的臉蛋兒,像你這樣漂亮的女人,應該是為身份更尊貴的人準備的,而不是一個吊絲。”
“自甘墮落,這是你的第二罪。”
蔣嫻的美腿輕輕晃悠,一條條細數著陳初晴的“罪行”,絲毫沒有把她、以及她身後的晴海放在眼裡。
至於宋家,恐怕就是宋老太坐在這裡,也隻會給蔣嫻拍手叫好。
而蔣嫻,則如同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王一般,居高臨下地“審判”著陳初晴的罪行。
她進門之後一句都沒有提秦風,但是對陳初晴所做的一切,卻都故意當著秦風的麵。
“至於第三罪。”
蔣嫻開口,語氣裡也終於帶上了幾分怒意:“我兒子何等尊貴的身份,他乃是洪家嫡長孫,日後是要繼承洪家偌大家業的人。”
“他看上的女人,就算是最後他不要了、玩兒爛了,也不允許被一個賤民接手。”
“而你,卻不知好歹地拒絕了他,甚至還和一個低賤的平民聯合起來反抗他。”
“這一點,絕不能忍!”
說著,蔣嫻竟然直接握著手裡的煙頭,朝著陳初晴靠攏。
“既然你現在已經被一個平民染指了,那你也不配進我洪家的大門了。”
“我兒子看上了你的美色,既然現在食之無味了,那我就替他毀掉吧。”
說話間,煙頭已經靠近了陳初晴。
而麵對蔣嫻的威脅,陳初晴卻毫無懼色:“嗬嗬,你要毀我?可以。”
“但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為什麼我選擇了秦風而不是你兒子。”
蔣嫻手頓了頓,麵色漠然:“為什麼?”
陳初晴雖然形容狼狽,可那雙眼睛裡卻是濃濃的嘲諷:“最起碼,秦風他不是個媽寶男啊。”
“多大的年紀了,自己出了事,要老媽來幫忙出氣。”
“真以為自己是皇子皇孫啊,家裡有皇位要繼承啊?”
“穿著尿布的男人,老娘看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