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都這種時候了,你還要垂死掙紮不成?”
蔣嫻冷笑一聲,懶得多看秦風一眼。
垂死掙紮罷了,除了讓人多嘲諷他幾句,沒有任何作用。
江隨流也全然沒把秦風的話放在心上,在他眼裡,秦風落在自己手上,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區彆隻是,他若是答應自己的要求,隻會死得更慘!
可就在這時,一輛非常低調的本田停在了派出所門口。xiaoshubao.net
一共隻下來了兩個人,一名中年和一個老人。
守在門口的所長原本都懶得看,畢竟隻是一輛破本田而已,估計是來辦事的。
可當他抬頭看到來人的長相時,嘴裡叼著的煙都掉了:“陳、陳市首!”
來人正是陳朝生。
堂堂市首,閒來無事怎麼會到他們這個小小的轄區派出所來轉悠?
唯一的可能,就是現在關在審訊室裡那人了……
陳朝生進門,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唯有他身後的那名老人開口,聲音沙啞:“秦風在哪裡?”
“在、在審訊室……”
所長不敢不答,連忙恭恭敬敬地指了指裡麵。
陳朝生二話不說,直接邁進了審訊室的大門。
“秦先生,我陳朝生,親自來保釋您了。”
審訊室大門被拉開,陳朝生直接邁步走進來,像是根本沒看到蔣嫻和江隨流一般,徑直走到了秦風的身邊。
秦風抬頭衝他笑了笑:“多謝陳先生,有心了。”
而蔣嫻和江隨流看到來的人居然是陳朝生時,確實有幾分驚訝。
驚訝的是,明知道對秦風動手的人是洪家和武盟,他居然還敢來保釋?
蔣嫻當下就板著臉道:“陳朝生,你現在來保釋他,莫非是想和我洪家作對麼?”
“你信不信,今日你敢保下他,明日我就能讓你這個市首的位置難做!”
當著其他人的麵,蔣嫻絲毫不給陳朝生留情麵,甚至臉上都未曾出現一絲一毫的慌亂。
在她看來,陳朝生的出現無非是走個過場,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心。
真要是她狠下心來,他陳朝生敢攔?
江隨流也不冷不熱地開口:“聽說陳市首和這個年輕人有過一段緣分,但老夫也要勸你一句,有些緣,可不一定是善緣啊。”
“為了所謂的恩情,搭上自己的前途,沒必要吧?”
對於陳朝生的出現,這兩人有恃無恐。
他們都清楚其出身,現在身上還沾著麻煩,他不能出現任何問題。
一旦真的和他們站在了對立麵,即便要不了他的命,也能讓他重傷!
可陳朝生此刻麵色儒雅,笑得城府極深:“江老也說了,秦先生對我有恩,而且是救命之恩。”
“我欠他一條命,現在自然要還他一條。”
“再說了,陳某雖然出身塵埃,可好歹也苦心經營了幾十年。”
“我現在是虱子多了不怕樣,倒也不介意和二位……鬥一鬥。”
這下,蔣嫻和江隨流的臉色有些難看了。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陳朝生居然會為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毛頭小子,和自己作對。
不過一個陳朝生,他們還不放在心上。
“嗬嗬,很好,那陳先生就等著我洪家的撤資吧!”
“我川中武盟,今後也不會再為官方進行任何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