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現在,若不是師父放話說要把秦風活著帶回去,即便她當場將其打殺了又如何?
看著她自信的樣子,一口一個帝國,秦風隻是不屑地輕笑:“區區彈丸之地,也敢在我龍國的土地上囂張跋扈?怎麼,你那個什麼神會的弟子死了,你也要死在這裡陪葬不成?”
“你——”櫻井小暮怒目圓睜,可隨即就被朱宇打斷了。
“哎,櫻井小姐先彆動怒嘛。”
朱宇一邊忙著花天酒地,一邊笑著說道:“我們朱家和神會可是有著合作在的,既然到了我朱家的地盤上,櫻井小姐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了,交給我來解決如何?”
櫻井小暮板著臉,傲然道:“你來解決可以,但你若是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就休怪我神教入川,殺個血流成河了!”
一個陽國的邪教,也敢放話到龍國來殺得血流成河?
好大的口氣啊!
而朱宇也不生氣,仍舊笑眯眯地說道:“放心放心,我家老爺子都讓我親自出馬了,自然不會讓貴神會失望的。”
說完扭頭看向秦風,手指一點:“你都聽見了吧?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我給你半小時的時間,該立遺囑的立遺囑,該給親朋友好友打電話的就趕緊交代交代。”
“半個小時之後,和櫻井小姐回陽國。”
“我這人脾氣不好,還沒什麼耐心,要是晚了一分鐘,我就隻能讓人多帶上一位你的親屬了。”
朱宇說話輕飄飄的,幾句話就定下了不止一條人命。
好像在他眼裡,人命是什麼毫不值錢的東西,甚至還不如他手上的一塊表。
“你也彆擔心,你走之後,你的家人今天就能收到一筆二百萬的轉賬,算是我向他們買你的命了。”
他又十分“貼心”地補充了一句。
陳朝生聽不下去了:“即便是殺人償命,秦風是龍國人,也該由我龍國來審判,憑什麼讓陽國人帶走!”
朱宇一聲嗤笑,仿佛聽了個笑話:“陳市首,你也一把年紀了,怎麼說話還這麼幼稚呢?”
“在我們這種人眼裡,’審判‘兩個字,隻有我審判彆人的,沒有彆人審判我的。”
“現在我說了要他的一條賤民,你覺得憑你一個小小的市首攔得住麼?”
“彆忘了,陳市首你,也是有家人的……”
“你!”
此時的陳朝生憋屈到了極點,他也算在官場上混跡了幾十年。
四五十歲的年紀了,卻被一個年輕後生如此壓製。
而且他來之前信誓旦旦,說無論如何都會保秦風平安無事。
可現在,他卻連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了。
正如朱宇所說,他也是有家人的。
倘若朱宇這個瘋子真的喪心病狂咬起人來,隻怕陳琉璃也不會有好下場。
“你們都說完了吧?接下來該我說了?”
一直話不多的秦風看對麵狠話放得差不多了,這才開口。
他並沒有第一時間和朱宇探討自己會不會去陽國,而是將目光落在了高秘書身上。
“高秘書,我記得之前你和陳市首說過。”
“想要繼續關停朱家的藥廠和實驗室,就需要拿出他們勾結陽國危害華國公共安全的證據。”
“對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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