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什麼人最有可能與櫻花組織有聯係,那非他莫屬了。
難怪,今天董老特地把自己叫到這裡來,應該就是為了那個人了。
若要讓秦風多管閒事,他肯定是不樂意的。
可如果恒殿和盤龍殿有了同樣的敵人,那情況就完全不同了……
“我明白了。”秦風神情嚴肅,沒多想便應了下來:“不過恒殿的規矩是規矩,不能為了我搞特例。”
“這樣吧,這件事的主要調查權還是交給恒殿來做,隻是任何需要我的地方,我義不容辭。”
“同時,我有了什麼線索,也會第一時間告知恒殿。”
對於秦風提出來的這個,高誠庸倒是非常滿意。
他其實想不通,為何董老會讓這個年輕人插手恒殿的事。
畢竟自己邀請過他加入恒殿,但他絲毫沒有動心的意思。
但一想他能成為董老的座上賓,肯定也身份不凡。
隻不過即便他是個人才,也還隻是一塊璞玉罷了,要破壞規矩插手恒殿的事,還是不太合適。
而秦風提出來的這個就不錯,他也沒指望這小子在沒有了恒殿的大數據之下能給自己提供什麼線索,先把董老搪塞過去再說。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高誠庸笑著應下,算是給了董老一個交代。
至於最後要怎麼做,也還是他說了算。
就在兩邊聊到了其他事的時候,忽然有下人進來稟報,說外麵有一位董老的老朋友求見。
董老讓人帶他進來,可進門之後秦風就皺了皺眉頭——江隨流。
江隨流帶著高雄一起進來,才過了幾天,他連走路都需要高雄攙扶著,臉色極其難看,就連嘴唇都有些蒼白。
那日在晴海集團一戰,徹底讓他體內的氣機大亂。
而且他修煉這門功法太久,早就已經深入骨髓了,就算沒有秦風,過一個月也是一樣的效果。
高誠庸似乎也認識他,一下子就站了起來:“這不是江老麼?您怎麼變成這樣了?”
這時候曾涵江湊到秦風的耳邊道:“董老是川中人,和江隨流是一個時代的,兩人年輕的時候就是舊交。”
“高誠庸是董老的學生,雖然和江隨流地位早已天差地彆,但還是很尊敬這個前輩的。”
“看來江隨流不知從哪兒知道了你在董老這兒的消息,過來求情來了。”
秦風倒是滿不在乎,看都懶得多看一眼。
“我秦風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誰求情也沒用。”
江隨流也看到了秦風,臉上毫不意外。
看來曾老沒說錯,他就是為了秦風而來的。
麵對高誠庸的疑問,江隨流笑著擺了擺手:“無妨無妨,一些暗病罷了。”
董老也站了起來,笑眯眯地走到江隨流跟前:“你個老小子,我都回來多久了,你也不來看我一趟。今天突然上門,說吧,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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