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高雅雅居然對他們不滿,洛驍驍第一個就揚起了眉頭,翹起一雙美腿,不屑道:“不過就是來保護我們的,說白了就是一個保鏢而已,有什麼資格不滿?”
“驍驍,你可不要胡說啊,人家高小姐可是出身恒殿,高先生更是恒殿殿主……你說話還是要尊重些。”
話雖如此,但淩禦海語氣輕佻,甚至端起酒杯抿了抿,絲毫不見尊重。
因此洛驍驍嘴角一撇,毫不在意:“恒殿,國之護衛……說得好聽,但其實不就是官方養的一條看門狗罷了。”
“你!”
高雅雅自己可以忍,但是聽到洛驍驍居然敢出口侮辱恒殿,她忍不了。
剛要反駁,就被高誠庸給按住了,朝著她搖了搖頭。
這幾位少爺小姐家世不凡,他們恒殿不是惹不起,但偏偏他們今天不是來玩的,而是來執行任務的。
若是真和他們起了衝突,就是違背了上級的命令。
這對恒殿的聲譽才是最大的損害。
見高雅雅不敢動,洛驍驍更囂張了:“怎麼,難道我說錯了?”
“恒殿乾的,不就是看門狗的活兒麼?”
“我們花錢養著你們,你們不去衝著那幫刁民呲牙,怎麼,還想衝我叫喚麼?”
高雅雅忍無可忍,怒視著她:“張口閉口刁民,我希望你認清,這次你們離開川中,還動用我恒殿保護,就是被你口中的刁民們攆走的!”
“住口!”
一提到這個,洛驍驍勃然大怒。
她這次跟著淩禦海到川中來,原本以為就是遊山玩水,順便觀賞一下淩禦海是如何一路碾壓的。
可是現在狼狽離開,即便坐的是林肯房車,但逃跑就是逃跑。
這時一旁的淩禦海麵色一沉:“嗬嗬,保護?攆走?”
“高小姐說這句話太能給自己臉上貼金了,你認為我需要你的保護麼?”
他搖晃著手裡的酒杯,高高在上道:“區區一個秦風,即便今日沒有恒殿在,你們以為他真敢對我怎麼樣麼?”
“我和他之間最大的區彆是什麼,你知道麼?”
高雅雅冷著一張俏臉:“不知道。”
“嗬嗬,那我告訴你吧。”淩禦海自信地說:“那就是我和他之間的身份。”
“出身不同,決定了我和他之間做事的風格大相徑庭。”
“我可以不計後果地去針對他,他卻不能對我放手一搏。”
“我可以殺他無數次,他卻不敢來殺我一次。”
他很自信。
這就是皇親國戚和平民之間的區彆。
即便他綁架、放過、勒索、下毒、暗殺……
可那又如何呢?
哪怕日後他無法再接淩家的班了,可隻要淩家還在,他仍然是淩家的嫡係子孫。
隻要淩家不鬆口,誰能製裁他?
就連現在,他當著恒殿和特警署的麵說出了自己的罪名,對麵也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好酒美人在懷。
可秦風就不一樣了。
他招惹了自己,哪怕是自己先動的手,他也注定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追殺他?
秦風他敢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