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慘叫聲不絕於耳,秦風卻已經直接將什刹刀插入了他麵前的地下。
“區區陽國武者,也敢到我龍國土地上撒野,那我就讓你站著來,爬著離開好了。”
秦風後退兩步,避免鮮血噴濺到自己身上,還隨手扯過了一張桌布擦了擦手上的血跡。
看都不看宮本堂,淡淡道:“我不殺你,不是不敢,而是要用你來給某些人提個醒。”
“我不管你們神會對龍國有怎樣的野心和圖謀,我不知道也就罷了,可我知道了,便不會坐視不理。”
“無論是你還是你師父,老老實實在陽國呆著,大家相安無事。”
“但隻要敢來犯……雖遠必誅!”
言罷,他輕輕一揮手:“其他人我就不動手了,來個人,把他們的手腳一起斬斷。”
“若有反抗者,殺無赦。”
秦風這番話冷血無情,但也相當鼓舞人心。
原本石原合惠子等人進入武盟的時候何等囂張,僅憑五個人就將武盟弟子打了個落花流水,這讓在場的武盟弟子感到無比臉疼。
現在秦風僅憑一人,不僅讓最為跋扈的石原合惠子毫無還手之力,還直接廢了宮本堂的四肢,好不霸道!
羅濤見狀自告奮勇,直接提起了一把斧頭走來。
“秦先生,讓我來吧!”
看了他一臉討好,秦風“嗯”了一聲,揮揮手示意他去。
就在羅濤將要走到石原合惠子麵前的時候,後者臉色慘白,當場嚇得大叫起來:“等、等一下!”
她顫顫巍巍地從懷裡掏出了一枚質地上佳的玉簡,上麵用毛筆寫著一串陽國文字。
“我今天來,是替我師父向你下戰書的……”
“半個月後,我師父將親臨龍國,屆時邀秦先生和他一戰,以解決我們兩家之間的仇怨。”
她畏畏縮縮地將玉簡遞出,羅濤回頭看了秦風一眼,後者點點頭,他才接過玉簡送到了秦風跟前:“秦先生,您看。”
秦風對陽國文字毫無研究,自然看不出上麵寫了什麼。
不過陽國的文字本身就受到龍國文字的傳承,有幾個字秦風看得懂——生死戰。
“我師父說,我神會子弟已經有三人死在您手上,他身為會長自然要替弟子報仇。”
“所以這次的決鬥,沒有輸贏,隻有生死。”
“您……願意接受麼?”
看到宮本堂的慘狀,石原合惠子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囂張,對秦風說話恭敬而畏懼。
秦風則淡淡地瞥了一眼玉簡,點點頭:“嗯,戰書我收了。”
石原合惠子鬆了一口氣。
都說兩軍交戰不斬來使,她作為一個送信人,最起碼能全須全尾地回去了。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石原合惠子在同伴地攙扶下站起來,另外兩人打算去背起宮本堂離開。
可就在這時,秦風冷漠的聲音傳來:“我沒說你們能走。”
“既然是信使,命,可以保。”
“手腳,照樣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