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白老都死在了他的手上,更彆提自己帶的這些保鏢了。
但是無所謂,武力不行,他仍然有一萬種方法讓秦風臣服。
他現在最生氣的,還是秦風摟著柳熙然的那隻手。
當著眾人的麵,他努力不讓自己歇斯底裡,吸了一口氣才道:“小子,你難道以為,僅憑你身上的那點武力,就能替她解決掉他們家族的困難麼?你得問問她自己願不願意啊。”
“今天就算你帶走她,明天她會更加低三下四地來求我。”
“但是我隻說一句,今天她若是乖乖跟我上去伺候我,我能對她犯的錯既往不咎。”
“可她今天要是跟你走了,那之後就算她脫光了衣服跪在我白家的大門口,我也不會再多看她一眼!”
白景添沒有立刻對秦風下手,這完全超出了兩名女伴的預料。
但是聽到後麵的話,她們又開始幸災樂禍起來。
“對了,還有一點。”白景添嫌惡地看了一眼秦風摟著柳熙然的那隻手,說道:“我自己花心可以,但是被彆人碰過的女人,我沒興趣。”
“所以即便她現在留下來,也隻是做我的一個床伴而已,至於白家少奶奶的身份,她想都彆想了。”
“柳熙然,你也彆怪我不給你這個機會,誰讓你這麼下賤,找誰不好,偏偏找了這麼個上不得台麵的泥腿子。”
“你自己說,你賤不賤啊?”
柳熙然此時早已氣得幾欲昏厥,同時心裡也無比絕望。
向前還是向後,對她來說都是地獄。
如果答應,那麼她將會遭受到奇恥大辱;若是拒絕,那麼柳家將會失去白家的助力,說不定全族都會葬送。
她彆無選擇。
秦風看了一眼懷中微微戰栗的女人,臉上雖然沒有表情,但是摟著她的手又緊了緊。
“既然選不出來,那就彆選了。放心,有我在。”
柳熙然驀然一愣,儘管知道秦風自己都自身難保了,他說的這話隻是安慰而已,可她仰頭看著男人的側臉,還是覺得無比安心。
秦風衝她笑了笑:“我說了,今天是帶你來找場子的。”
“找場子?可笑!”
白景添聽到這話,一聲嗤笑,摟著兩個女人十分不羈。
“是,我承認你身手不錯,也讓我栽了兩個跟頭,我今天帶的保鏢肯定是不夠看的。”
“但是你好像沒明白我們之間的差距啊?我什麼地位,你什麼身份?”
“說難聽點,在南陵,我可以殺你千萬次,但你卻不敢動我一次,知道為什麼嗎?”
他一臉高傲,秦風卻是冷冷地看著他,也不回答,一下子讓氣氛有些尷尬。
白景添咬著牙,隻能自問自答:“因為你惹怒了我,頂多就是一死,但你要是敢動我,你們全家都會生不如死!”
“哦。”
他說完,秦風並沒有預料中的恐懼,又或者是敢怒不敢言的憋屈,隻是雲淡風輕地“哦”了一聲,好像壓根兒沒把他的話聽進去一般。
不僅如此,甚至還上前一步,開口道:“上一次對我說這話的人,現在墳頭草都長出新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