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薛秀瞪了一眼,本來還在著急上火的柳二嬸腦袋一縮,不言語了,但麵目之間的愁緒還是揮之不去。
彆說她一個女人了,就連在場的三個男人都是滿臉擔憂,讓薛秀一個人主持大局。
才進家門就被劈頭蓋臉地指責,柳熙然也是委屈壞了。
她癟著嘴,忍著眼淚回應道:“媽,我不知道我哪裡做錯了。”
“你還嘴硬!”
薛秀又是一聲嗬斥,指著秦風道:“你和白少有婚約在身,卻和這個狗頭嘴臉的野小子混在一起,你讓我們兩家的顏麵往哪裡擱?”
“什麼都彆說了,這小子來得正好,等會你們和我一起,去白家向白少道歉!”
她微微眯著眼,冷厲地盯著秦風:“特彆是你,之前我就警告過你,離我女兒遠一點。小打小鬨也就罷了,但現在你們闖下了滔天大禍,小子,你知道後果麼?”
秦風神色泰然,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旁邊的柳熙然搶斷了。
她嬌小的身子一下子護在秦風麵前,如同母雞護著雞仔一般張開雙臂。
“媽,這件事和秦風無關!”
“您可能還不知道,昨天晚上白景添帶著馮清姐妹倆去開房被我撞見了,他不僅沒有收斂,甚至還要我和那兩姐妹一起伺候他,他想要羞辱我!”
“要不是秦風,我現在已經被他淩辱了!”
聽到柳熙然的話,在場人的臉色都有些不自然。
秦風發現,薛秀在聽見真相之後,神色裡更多的是憤怒和心疼,看來她還是在意這個女兒的。
而柳宗仁則是靠在椅子上,一臉頹然。
至於柳家老二夫妻倆,卻完全不把這種事當回事。
甚至柳二嬸還站起來說道:“熙然,你糊塗啊!”
“你和白少本來就訂婚了,這種事情不是早晚的麼?”
“反正你們遲早是夫妻,有些親密之事也沒什麼嘛,你耍什麼倔呢?”
柳熙然愣了愣,臉上還掛著眼淚:“二嬸,您難道忽略了我剛才說的重點麼,他讓我和彆的女人一起伺候他啊!”
白景添在外麵彩旗飄飄毫不避諱,柳家人能忍,她忍不了。
“熙然,本來這種事情不該二叔說你的,但是現在你影響到了我們柳家和白家的交情,二叔就不得不說你幾句了。”
柳老二沉著臉,擺出一副長輩姿態指著秦風道:“這件事的重點,不應該是白少有沒有和彆的女人在一起,而是你不應該和彆的男人在一起。”
“而且,還是這麼個泥腿子,你和這種在一起,不是讓我們柳家上下跟著你丟人嘛!”
“所以這件事還是你的錯,你必須跟著你母親去白家道歉。”
“這小子,也不能留!”
秦風聽著,眉頭微微揚了揚,這是要用他的命去給白家投名狀了?
“熙然啊。”
柳老二兩口子說完了,柳晟也站了起來,歎了一口氣道:“其實哥哥能理解你的心情,你看到白景添在外麵玩樂,你心裡肯定是不舒服的。”
“但是這種事情,你得學會和他溝通嘛,也怪你自己,沒能把握住他的心啊。”
“不過大哥可以告訴你的是,男人就這麼回事,在外應酬嘛,難免的,你忍一忍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