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旁邊的錢瑤怒斥一聲:“胡說八道!”
“年少不是不低調,而是他的實力不允許他低調罷了。”
“就算不帶這些人,不戴這塊表,年少一進這個門仍然是焦點!”
她抱著胳膊睨了一眼秦風:“不像某些人,穿著龍袍都不像太子!”
“哎,錢小姐不必生氣。”
等錢瑤說完了,年世錦才灑脫地一笑,擺了擺手。
“張公子和身邊這位都是初來乍到,想給自己找點存在感很正常,或許在他們慶城,低調也是一種錯吧。”
“畢竟我聽聞張公子的父親是白手起家,小時候一窮二白慣了,長大了突然有錢了,自然想要高調些了。”
幾句話,就把找存在感的人說成了張航。
後者剛要還口,就聽一旁的秦風道:“張航,彆忘了自己是來做什麼呢,何必浪費口舌。”
“風哥說得對,反正咱們又沒有故意穿著拖鞋開超跑。”
說完,張航乾脆也和秦風學,坐在位置上閉目養神,要多淡定有多淡定。
這下子,年世錦就是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人家不接招,尷尬的就是自己。
特彆是這個叫秦風的小子,自己的人氣勢洶洶地過來了,人家直接坐在位置上閉目養神,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年世錦還是第一次體會到這種被忽視的感覺,頓時一陣寒芒閃過眼中。
“嗬嗬,二位看起來對年某人似乎很有意見啊。”
年世錦還算沉穩,十分淡然地笑了:“我知道,你們和我女朋友之間似乎有些誤會,但是很多誤會是可以坐下來慢慢解決的。”
“不過你們說得對,今天這樣的場合不適合說這些事。”
“等結束之後,我再邀請二位到南陵武盟做客。”
“畢竟二位都是從外地來的,我們南陵本地人也該儘一儘地主之宜嘛。”
他這番話說得很有意思,聽起來像是想和他們兩人和解,但又是當著這麼多人麵說的,還特意提到了秦風和白家有過節。
這話聽到其他人耳朵裡立刻就變味了。
話裡深層的意思,不就是在告訴其他人,這兩個人得罪了白家、得罪了南陵武盟,作為本土企業,他們也該好好“招待招待”這倆人才是。
“不用了。”
本以為這番話說完,就算秦風他們不當場認慫,最起碼也會露出忌憚之色。
沒曾想秦風一開口,就直接拒絕了:“我沒打算和你們和解,也不是什麼誤會。”
秦風終於睜開了眼睛,冷冰冰地掃向了年世錦。
原本是年世錦他們居高臨下的,可秦風氣場一開,頓時就有種年世錦等人向他彙報工作的即視感。
“如果之前有什麼得罪過你們的地方,那麼不好意思……”
白淼淼聞言輕笑了一聲,還以為他這就認慫了:“一句不好意思,你以為就完了麼?告訴你,我們……”
“我話還沒說完。”
秦風輕飄飄地掃了她一眼:“不好意思,我就是故意的,而且我還不會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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