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氣氛陷入僵持的時候,那名妖冶女子忽然笑了:“沒想到啊,龍國那句老話說得確實沒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二位,我雖然沒有見過龍道陵,但我能看出來,你們已經被他打怕了。”
“和兩個毫無心氣的人一起合作,還沒開始就已經注定失敗了。”
她懶散地伸了個懶腰:“既然如此,那今天也沒必要繼續談下去了,慢走不送。”
黃江麵色一沉,深深地看了女人一眼:“鬼穀琉璃,我知道你有幾分實力。不過我希望你能明白,龍道陵的強大絕不是你能想象的……”
“嗬嗬……”女人嫵媚一笑:“再強,他也已經老了。”
“你們自己也說了,當年他是重傷。如果他的身體早就恢複了巔峰,如今會繼續躲躲藏藏不露麵麼?”
“就算他已經恢複了巔峰,那又如何?無非隻是個地境而已。”
“同樣是地境,你們怎麼知道我殺不了他呢?”
花千郎不陰不陽地笑道:“琉璃小姐,好大的口氣啊……”
“不過是覺得你們過於膽小了。”鬼穀琉璃不屑道。
這時,坐在最上方的男人開口了。
他也是唯一一個全身都埋沒在陰影之中的人:“行了,今天諸位到這裡來,應該不是為了吵架吧?”
雙方都是傲氣的人,可男人一開口,兩邊都安靜了下來。
甚至剛才還坐姿慵懶的鬼穀琉璃都坐直了身子。
“是,主上!”
“我們陽國武道協會和二位也合作多年了,廢話就不必多說了。”
男人開口,明顯是對花千郎和黃江說的:“這次龍道陵再次露麵,他的繼承人也正式現身,這就意味著從今往後龍國武道不會安寧,這正是我們介入的大好機會。”
“前段時間,龍道陵的繼承人殺了高橋川河,並且放言一年之後將會和楚淮江一起,挑戰我陽國十大天驕。”
“楚淮江這是什麼意思,相信你們都該清楚,他這是要讓我陽國武道斷後。”
鬼穀琉璃不屑地嗤笑一聲:“挑戰我陽國十大天驕?真是可笑!”
“就憑一個才出山半年的人,彆說給他半年了,就算再給他五年,他又拿什麼和我陽國精心培養的十大天驕相提並論?”
“彆忘了,他現在可連龍國的十大天驕都沒上榜。”
麵對鬼穀琉璃的不屑,一旁的花千郎眉頭緊皺:“他能挑選出來的繼承人,而且還被楚淮江看中,絕非池魚,我覺得還是小心為上。”
他和黃江明明是龍國人,可是卻處處在為陽國考慮。
坐在上位的男人也表示了同意:“無論這個繼承人實力到底如何,他都不能留。”
“有他在,楚淮江就有理由上門挑戰,同時原本已經成了一盤散沙的盤龍殿也有可能東山再起。”
“琉璃,你和黃先生親自去一趟龍國,他現在在國內不方便露麵。”
“同時,將這個潛在的危險,扼殺在萌芽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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