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看著兩位小姐遭殃,也趕緊跑過來阻擋,中年婦女也竄起來幫忙。
可是彆說那名中年漢子了,就連那名年輕女人的力氣也奇大無比,竟然一把就將司機推到了一邊,跌坐在地。
看著對方將戴若蘭姐妹倆拉著就往車上走,站在車門邊的秦風這時冷冷開口:“現在放開她們,你們還有機會逃走。”
他的話音落下,在場所有人都是一愣。
中年漢子最先反應過來,猙獰著一張臉看向秦風:“臭小子,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是她們的車追尾,我們為什麼要跑?我們還怕她們跑了,準備拉著她們去見官!”
戴若蘭姐妹倆也是一愣:秦風這是什麼意思?
戴若清則顧不上這麼多了,她的墨鏡剛才被碰掉了,現在滿臉惱火:“喂,你不是若蘭的朋友麼?還站著看什麼戲呢,趕緊過來幫忙啊!”
“怎麼說你也是個大男人,就眼睜睜看著我們被人欺負?”
“你是慫包麼?”
“若清姐,你彆這麼說,秦大哥不是那種人的!”
戴若蘭一口否定了女人的話,畢竟她當年是親眼看著手無寸鐵的少年人,是如何跟兩名身材高大的匪徒搏鬥的。
最後自己得救了,秦風也一身是傷,但他卻連吭都沒吭一聲。
這樣的人,怎麼會是慫包呢?
秦風確實不是慫包,但他卻沒有立刻上前幫忙,隻是冷冷地盯著那一家三口:“用這種方式來劫人,未免太過老套了。”
“要裝,就該裝全套啊……”
聞言,戴若蘭姐妹倆一愣,麵麵相覷:他在說什麼?劫人?這一家子不是因為他們的車追尾所以想訛錢而已麼,怎麼可能是劫匪呢?
中年漢子聞言,也是下意識地和中年婦女對視一眼,眼中殺氣一閃而逝。
不過很快,他就又恢複了之前那副無賴的模樣:“什麼劫人?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嗬嗬,已經被我看穿來,還裝就沒意思了。”
秦風伸手一點中年漢子:“你們開的那輛車,外表已經風塵仆仆,看起來有些年頭了,但是你們的牌照卻是新的,而且螺絲那裡有刮痕是新的,應該是你們最近才換上去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你們的車牌是本地車牌沒錯,但是卻是單號,你們難道不知道今天申城限號,隻有雙號出行麼?”
被秦風這麼一說,戴若蘭的司機也朝著車牌看去,頓時大驚:“是真的!這牌照是新的!”
戴若清姐妹倆也是一愣,滿臉詫異。
“嗬嗬,這又能說明什麼呢?我之前的牌照壞了,換了一塊新的牌子,正好忘了今天雙號出行而已。”中年人臉上的肌肉抽了抽,但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秦風漠然地勾勾唇:“看來你還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啊?”
“那我問你,什麼樣的中年婦女,看似臃腫的身材之下,大腿和手臂都有完美的肌肉線條?”
“什麼樣的一家三口,女兒腳下穿著作戰長靴,而且裡麵還彆著一把軍刺上街?”..
“又是什麼樣的父親,身上殺氣這麼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