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堂主,你這是在包庇麼?”
邱啟明朝著秦風望去,眉頭一皺:“你什麼意思?”
秦風笑了笑,指著地上的兩個人道:“你剛才不是問我有沒有證據麼?我都還沒把證據拿出來,你就要定我的罪,武神殿什麼時候有這樣的規矩了?”
聽秦風這麼說,邱落落不屑地嗤笑了一聲:“怎麼,你還真能拿出什麼證據不成?”
“當然。”秦風淡然道:“我們沒能進門,就是證據。”
“你什麼意思?”邱啟明臉色一沉。
“按照武神殿的規矩,我們到龍都濺星堂報道,警衛隊員阻攔是對的,這是他們的公務。”
秦風不急不躁,緩緩道來:“可是在我拿出了證件和文件之後,他們仍舊選擇了無視,甚至連證件都不予察驗就認定我們是假冒的。”
“這不僅僅是失職,也是對同袍的誣陷。”
“這就讓我不得不懷疑,他們是被人按插在濺星堂內的奸細,借此來挑撥特殊小隊和武神殿的關係。”
“畢竟要是我們涅槃今日在龍都濺星堂吃了閉門羹,明日傳出去,就會有人說武神殿嫌貧愛富,有了兵強馬壯的雄鷹,就嫌棄每一枚軍功章之上都染著鮮血的涅槃,連兩個警衛隊員都可以隨意欺淩。”
“這樣恐怕……會寒了老兵的心啊。”
秦風說得言之鑿鑿,氣勢越來越高漲,到最後竟然帶了幾分責問的語氣,期間雙眸一直死死地盯著邱啟明,毫無畏懼。
仿佛周邊幾十支槍都是擺設。
邱啟明沒想到,一個剛剛走馬上任的隊長,在之前還籍籍無名,竟敢如此挑釁自己。
“胡說八道!”
邱落落對秦風的爭辯嗤之以鼻。
她根本不去管秦風說的話到底有沒有道
理,隻知道今天這個坑秦風既然踩進來了,那就休想再輕易地跨出去!
“他們不檢查你的證件,你就能懷疑他們是奸細麼?最多隻是瀆職罷了,應該上報給上層進行處理,而你動用私行是什麼意思?”
“秦風,彆忘了你隻是一個特殊小隊的隊長而已,濺星堂的事情還輪不到你在這裡指手畫腳!”
邱落落盛氣淩人,看樣子今天非要一腳踩死秦風,以發泄那日被秦風打臉的羞恥。
在申城有點人脈怎麼了?
這裡可是龍都!是他們雄鷹的地盤,怎麼可能任由他撒野?
聞言,劉煜暢一聲嗤笑:“可是我家隊長是在和邱堂主說話,和你又有什麼關係?彆忘了,你也隻是特殊小隊的一員而已,你又有什麼資格對我家隊長指手畫腳,這難道不是濺星堂的事麼?”
“你——”
邱落落還想爭辯,秦風開口打斷了她。
“我可以回答你剛才那個問題。”秦風嘴角掛著淺淺的微笑,看著她:“因為我們涅槃,向來隻聽命於楚老。”
“他們瀆職和我無關,但因為他們耽誤了我辦理通行證的時間,影響了我的任務。”
“所以我更有理由懷疑他們是奸細,對於奸細,我要殺他們,隻需要懷疑就夠了。”
“這就是楚老給我涅槃的特殊權限,先斬後奏。”
他的目光淡淡地落在邱啟明身上:“彆說隻是兩個警衛隊員了,即便是一位濺星堂的堂主,我也是殺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