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這幅說謊說得麵不改色心不跳的樣子,戴若蘭氣結,一張俏臉通紅。
秦風知道她應付不來蔣雲舒這樣的人,將她護到了身後,自己麵無表情地盯著蔣雲舒:“你這樣顛倒黑白,是當在場的人都是傻子麼?”
“還是說,當受害者本人不會說話?”
“再不濟,你們餐廳裡總有監控吧?”
“事實到底如何,等警察來了,我相信自有決斷。”
可蔣雲舒聽了這些話,卻好似聽了個笑話。
她看著秦風搖了搖頭,心道這小子實在是太天真了。
這四名陽國人可都來路不凡,誰會為了一個小小的服務員去得罪權貴呢?
即便有,但肯定不是她。
“嗬嗬,不好意思,餐廳的監控就在剛才全都壞了,隻保存了你動手打人的畫麵。”
“這名服務員……她家裡還有一個生了病的老母親,父親是個殘疾人,現在還在我們餐廳裡當個洗碗工。就算沒人找她麻煩,沒了這份工作,她母親的藥也會斷,隻有死路一條……你覺得她會不會照我說的做呢?”
蔣雲舒說著,臉上露出了幾分嘲諷,嘴角的笑容越發得意,仿佛在對秦風挑釁:“至於在場這些人……”
她的目光掃視全場,冷笑一聲:“這四名貴客都是葉家二少葉天奇的客人,該怎麼說……他們心裡有數!”
話音落下,原本還憤慨不已的圍觀群眾忽然就偃旗息鼓了。
儘管能來這裡用餐的人家境都不錯,可有幾個能和葉家相提並論?
葉家這樣的龐然大物,就算想要他們的命,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見義勇為是好,可如果要搭上自己的身家性命,恐怕就沒有幾個人願意了。
更何況,還是為了一個小小的服務員而已。
而那名被羞辱的服務員臉色剛加蒼白,蔣雲舒威脅得很明顯了,她彆無選擇,隻能咽下這份委屈。
看到周圍一下子安靜了下來,蔣雲舒麵上更加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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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昂著精致的下巴,衝著秦風挑釁:“小子,看到了吧?在見義勇為之前,先要掂量掂量自己是什麼身份。”
“一個月三千五,還敢上街扶老太太,你不是自尋死路是什麼?”
“行了,彆浪費時間了。是立刻下跪道歉,還是把牢底坐穿?”
戴若蘭被氣得要命,當即上前道:“就算是葉家的客人,也不該這麼不講道理。你們這麼做,還有什麼公平?眼裡還有沒有王法!”
“嗬嗬,王法?”
蔣雲舒一撩頭發,媚態橫生:“小姑娘,彆太天真了。王法王法,你要先成王,才有資格講法。”
“一幫平頭老百姓,庸庸碌碌一生也就討一口吃的,談什麼公平?談什麼王法?”
“這個世界上隻有一種公平,那就是弱肉強食!”
蔣雲舒字字鏗鏘,腰杆挺得筆直,仿佛說的是什麼至理名言,將秦風等人狠狠地踩在了腳下一般。
她不耐煩地一擺手,七八名孔武有力的保鏢走上前來:“彆廢話了,你是自己跪,還是我幫你?”
“如果是我幫你……那你這兩條腿就彆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