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晚上的時間,足夠查到很多東西了。
秦風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張三城已經把他想要的資料傳送過來了。
根據他們的調查,林婉兒和蘇月是在那次從川中回去之後,便被葉如風找到了。
當時葉如風到慶城的消息沒幾個人知道,雙方見麵更是低調。
張三城也是多方打聽,買通了林婉兒公司裡的一個前台才知道的。
葉如風什麼身份不知道,但這個名字曾經在百花集團的前台登記過,應該是林婉兒帶著葉如風去參觀百花的時候記錄的。
但是當時也隻登記了一個名字,並沒有說明葉如風的身份,不過還是被張三城給查到了。
“我雖然查到了葉如風去找林婉兒的事情,但實在無法得知他們當時聊了什麼。”
“不過在葉如風去之後的第二天,林婉兒立刻就和蘇月商量到龍都發展,用了幾天的時間就把百花在慶城的生意全都安置了,不到一周的時間就出發去了龍都。”
張三城打電話來給秦風彙報道:“還有一點,我覺得對您可能有用。”
“在您離開慶城之後,百花在慶城的發展實在不好。不過您沒有說過,我們也從沒對百花下過手。”
“隻是林婉兒可能自己心虛,覺得我們和您認識,今後的生意勢必會為難她,所以再也沒有找過和我們相關的企業拉過合作。”
“奇怪的事,我們沒有出手為難,但花公司有兩個億的注資,一樣沒人跟他們合作。”
聽到這裡,秦風明白了他想表達的意思,淡然地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辛苦你了老張。”
兩人沒有寒暄就掛斷了電話,張三城知道他現在也功夫閒聊。
掛斷電話,秦風抬眸看向坐在自己對麵的陳初晴,笑道:“電話你都聽到了,資料你也看了,怎麼說?”
陳初晴慵懶地靠在沙發上,完美的曲線舒展開來,絲毫沒有因為她被人盯上而產生緊張感,仿佛她來龍都一趟就是來度假的。
聞言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彆的倒是沒什麼,但是有一點我覺得很有意思。”
“什麼?”秦風眉頭一挑。
“剛才張老板說,明明他們在慶城從沒刻意針對過百花,但是百花在慶城竟然到了寸步難行的地步。”
對此秦風倒是不甚在意:“隻要是生意人都是會看臉色的,同一個圈子裡,總有人消息靈通。”
“我當時在慶城的動靜不小,特彆是弄垮趙家的時候,不少人都知道了我的存在,要查到林婉兒這個前妻並不難。”
“我沒有開口,張三城他們自然不會可以去為難一個千萬級彆的小公司,但其他人就不好說了。”
“哪怕張三城他們沒有刻意針對,林婉兒的身份被人得知以後,其他的小企業也是要看張家和另外幾家臉色的。”
就算沒打過招呼,但上麵人的心思誰也揣測不到。
為了和一個剛剛興起的百花合作,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得罪張家、孫家之流的大拿,誰也不敢冒這個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