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坳的工程基本已經進行到了動工階段,這段時間陳初晴是最忙的。
但是因為秦風,她一直在跟著東奔西跑,兼顧公司的同時,還要照顧他這個甩手老板。
“怎麼,想趕我走?”陳初晴微微一笑,語氣散漫道:“之前我不在,你就把自己弄成了那副樣子,這一次你說什麼都趕不走我。”
來之前秦風勸過她,這次武道大會上危險重重,她一個沒有身手在的女人,實在是危險。
萬一出了什麼事情,秦風可能會照顧不到她。
但是當時陳初晴的回應是:“我又不是沒長腿沒長嘴,有危險我知道跑、知道喊,知道離你遠點,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因為秦風說過,有危險的時候,秦風的身邊反而是最危險的。
所以現在陳初晴再度道:“反正到時候你隻需要管好你自己就行了,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自己成為其他人威脅你的把柄。”
陳初晴深知,如果有人要對付秦風,那麼她就會成為最好的突破口。
秦風無奈地笑道:“你都已經來了,我怎麼可能不讓你平平安安地下山呢?”
聞言,陳初晴攥緊了輪椅的扶手
:“既然你知道,明天就一定要贏。如果你死了,我也活不了。我來,就是為了告訴你,哪怕是為了讓我活著下山,你也一定要贏。”
秦風聞言手指頭一動,他這個角度看不到陳初晴的表情,但是從她的言語中已經聽到了哭腔。
他很少看到陳初晴哭,她如果是個柔弱的女子,那麼也就走不到今天了。
不過他沒有回頭,反而十分平靜道:“嗯。”
兩個人還打算走走,麵前卻突然出現了一個女人。
那女
人看起來也是二十多歲,穿著一身乾練的練功服,背後背著一把刀,從氣場上看就是個武者。
一張臉蛋兒秀氣,杏仁眼鵝蛋臉,眉目透著一股冷漠。
原本以為是路過的武者,可是秦風卻發現她的一雙眼睛正盯著自己。
“這位姑娘,你有事麼?”
陳初晴也發現了女人,禮貌地問了一句。
可那個女人根本不搭理她,而是朝著秦風走過來,居高臨下地問道:“你就是秦風?”
秦風語氣淡漠:“不錯。”
“我聽說你今天接受了鬼穀琉璃的挑戰,對她下了戰書?”
“不錯。”
女人輕哼一聲:“真是不自量力!”
她抱著胳膊,用幾乎命令式的口吻道:“我看你身上還有傷,明天就不用去了,用這個當做借口,先下山吧。”
“至於鬼穀琉璃的挑戰,自然有人替你去應對,你就不用操心了。”
“彆覺得丟人,等明天你真的死在鬼穀琉璃的劍下,
那丟人的可就不隻是你了,而是我們整個龍國武道!”
說完,她也不等秦風回應,直接轉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