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邦彥手裡拿著一把折扇,說話的時候剛好將折扇折起來,甚至連眼神都不給韓秋生一個。
不過韓秋生本身並不是毛頭小子了,他跟隨龍道陵十年,如今蟄伏了十年,他的心性自然沉穩。
所以麵對範邦彥赤裸裸地挑釁,他臉上沒有半點慍色,隻有無儘的冷漠。
“範少主,如果你聽不懂我的話,我可以再給你翻譯一下。”
說完,韓秋生已經上前一步。
範家駒跟在範邦彥身後,看到韓秋生上前,跟著上前了一步。
兩個人虎視眈眈,氣勢不凡。
這時杜石溪笑眯眯地走出來:“哎,兩位這是要做什麼?雖然咱們這是武道大會,但是現在比賽還沒有開始,莫非要在這裡打一架讓人看笑話不成?”
兩邊都是備受矚目的人物,要是真在這裡打起來,隻怕會引起不少人的關注。
杜石溪說得沒錯,到時候隻會丟人。
“韓叔。”
秦風叫了一聲,韓秋生立刻冷著臉後退了半步,不過目光仍舊虎視眈眈地盯著範家駒。
“大師兄。”範家駒也喊了一聲,範家駒同樣退了回去,但看著韓秋生的目光仍舊充滿了危險。
“嗬嗬,看來這位兄弟對我們九玄宗很是瞧不上啊。那正好,等會兒擂台上,咱們兩個碰一碰如何?”
今天的擂台賽和混戰沒什麼區彆,誰都可以上場,並且也可以挑戰任何人。
至於怎麼角逐出勝者……那就更簡單了。
第一輪擂台賽之後,剩下的人繼續上台、繼續挑人。
可以說也是車輪戰,但卻是比昨天更加簡單粗暴的車輪戰。
韓秋生眼裡淬著冰渣,聞言也沒有拒絕:“好啊,我也很多年沒有和你們隱世宗門的人交手了,倒是想看看,如今的九玄宗又出了怎樣的高手。”
“嗬嗬。”
那邊冷冷一笑,算是結束了這個話題。
杜石溪像是為了緩和氣氛一般,主動走到秦風跟前:“秦龍主,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剛才我看你已經能站起來了,應該是好得差不多了吧?”
秦風看了一眼麵前的杜石溪,後者一臉關切,甚至比站在人後沒有說話的杜清月還要焦灼,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真的關心秦風。
從前秦風和杜石溪接觸的時候,就覺得他並不簡單。
後來韓秋生說了一些杜石溪的資料,更讓秦風覺得察覺到此人心機無雙了。
原來杜石溪並不是新龍門的嫡長子,而隻是杜清月父親曾經酒後犯錯的結果。
杜石溪的母親本來隻是宗門內的普通弟子,本來身子就不好,生下杜石溪之後就去世了。
一開始杜石溪在宗門內也不受待見,不過他和杜清月這個新龍門的團寵卻是感情很好。
後來更是隨著他年紀的增長,在宗門內的評價越來越好。
更是在原本杜家長子暴斃之後,一舉成為了新龍門的少主。
就憑這一點,此人就絕不可能是什麼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