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刻橫在她麵前的就是一把出鞘了一半的長劍,以及仲夢然冰冷的目光:“我勸你最好彆亂動,我這把劍可是不認人的。”
嬌娘明顯沒見過這種場麵,看到鋒利的劍刃橫在自己麵前,嚇得俏臉煞白,趕緊躲進了身旁的男人懷裡。
而她身旁的男人也被嚇得不輕,為了麵子才硬著頭皮道:“你你你、你們要乾什麼,你們這是搶劫!”
“嗬。”仲夢然冷笑一聲,隨後將錢袋子丟到向了秦風。
秦風接過來,拿在手裡掂量了一下,隨後笑著衝陳四道:“喏,你的錢袋子這不就找到了麼?”
陳四愣了愣,沒想到秦風居然會用這種方式找回他的錢袋子。
他苦笑了一下:“兩位俠士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確實想找回我的錢袋子,但我好歹也是個捕快,怎麼也算是有官職在身的。這錢袋子一看就不是我的,您把這錢袋子給我,那我和明搶有什麼區彆了?”
他們這些捕快平日裡確實會搜刮一些油水,但是絕對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如此囂張。
更何況這家店背後的主人身份不一般,就算要剝削也不該到這兒來。
這時候一直在觀望的徐掌櫃也皺了皺眉,站出來道:“這位客觀,我希望你不要做得太過分了。”
“我們越來客棧開在這裡二十多年,還從未出現過當眾搶劫這等事情。”
“這二位是我客棧裡的客人,您要是太過分了,也彆怪我們不客氣了。”
有了徐掌櫃這句話,那對男女好像一下子就有了底氣。
畢竟早就聽說悅來客棧背後的老板可不簡單,那位宋老板身份神秘,但是在這座鎮上絕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人物。
正如徐掌櫃說的,彆說搶劫了,當年匪患的時候,鎮上大多數的商家都被洗劫過,唯獨這悅來客棧風雨不動,沒有任何一個土匪膽敢闖進來搶劫。
不僅如此,當初那一窩土匪頭子到鎮上的時候,還特意先去拜會了一下悅來客棧的老板。
兩邊知道說了什麼,反正那土匪頭子離開之後,很快就從鎮上撤走了。
秦風聞言卻是一臉笑意:“搶劫?掌櫃的這是哪裡話?我手裡拿著的確實就是這位官爺的錢袋子啊。”
徐掌櫃麵無表情:“這位俠士怕不是以為我老眼昏花了,即便是我眼拙,在場這麼多鄉親都能看出來這是一位小娘子的荷包,怎麼也不可能是陳四的。”
“俠士,即便要息事寧人,也不該用這種方式才對……”
陳四的最終訴求就是為了錢,秦風如果不想讓陳四把那孩子帶走,要麼直接把孩子救下來,要麼就拿錢堵上陳四的嘴。
現在看來他是打算威逼利誘,用第二種方法了。
可是他用的卻不是自己的錢,而是這位小娘子的錢,這就讓眾人有些惱怒了。
在有了徐掌櫃和李員外說話之後,不少人也有了底氣,紛紛聲討起秦風來。
可是秦風笑容淡然,完全不把這些聲討聲放在眼裡,而是搖了搖頭:“不不不,我說了,這就是這位官爺的錢袋子,那它必然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