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珍珍甚至不自覺地歡叫起來。
這次是真正的歡叫,不似以前,為了滿足何歡的虛榮心,而奮力表演。
然而,下一刻,宋思銘粗暴刺激的動作,卻戛然而止。
一個翻身,宋思銘站了起來,眼中清明無比,沒有半點醉意。
“繼續啊?”
“怎麼不繼續了?”
欲望占據大腦的範珍珍,根本沒有發現宋思銘的變化。
“不繼續了。”
“再繼續,我就要成為強奸犯了。”
宋思銘淡淡說道。
他從始至終也沒喝醉。
一個市委書記的專職秘書,怎麼可能半瓶茅台就迷糊?宋思銘真正的實力是兩瓶以上,過去三年,沒少在酒場上,幫曾學嶺喝酒。
隻不過那些酒場太高端,範珍珍這種級彆根本接觸不到,以至於她嚴重誤判了宋思銘的酒量,還以為輕輕鬆鬆就把宋思銘拿捏了。
“怎麼會是強奸呢?”
“我是自願的。”
說著,範珍珍就往宋思銘身上撲。
宋思銘輕鬆閃開。
“自願?”
“自願為什麼還要偷拍?”
“回頭剪輯一下,把自願變成強奸嗎?”
宋思銘冷笑著說道。
“偷拍!”
這兩個字,讓範珍珍燥熱的身體一瞬間冷卻下來。
“我怎麼會偷拍呢?”
“你想得太多了。”
努力讓自己表現得自然一點兒,範珍珍解釋道。
“不是我想的太多,而是你做的太多。”
宋思銘搖搖頭,轉身來到窗簾前,一伸手,把隱藏在窗簾後麵的攝像機拿了出來。
“你怎麼會知道?”
範珍珍一臉震驚。
“主要還是你太不專業了。”
“從包廂出來,你直接就把我扶到這個房間,明顯是早有預謀。”
“再有,現在偷拍都用針孔攝像頭,你這種攝像機鏡頭太大了,我一進屋就看到鏡頭在反光。”
宋思銘講出範珍珍的破綻。
“所以,你從始至終都是裝醉!”
直到此刻,範珍珍方才意識到,她給宋思銘挖坑的同時,宋思銘也在將計就計,給她挖坑,而且,她毫無察覺地跳進去了。
“你再多點兩瓶茅台,我說不定能真醉。”
宋思銘聳聳肩,說道。
“那你現在想怎麼樣?”
完全被宋思銘識破,範珍珍無力地說道。
“現在不是我想怎麼樣,而是你想怎麼樣。”
宋思銘對範珍珍說道“以我對你的了解,如此歹毒的計劃,應該不是你想出來,大概率出自何歡之手。”
“跟何歡無關,這一切都是我自己計劃然後實施的。”
範珍珍獨自攬下。
宋思銘笑了,“範珍珍,你還真是單純,何歡都能拿你出來打窩,引我上鉤,你覺得他對你能有什麼真感情?你不過就是他發泄欲望的工具,等他玩膩了,會把你有多遠甩多遠。”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範珍珍是真心奔著和何歡結婚去的,她覺得宋思銘完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不信是吧?”
“這樣,我給你出個主意。”
“你回去和何歡說,真的和我睡了,你看看何歡會是什麼樣反應,如果他真的愛你,會一如既往,反之嘛……”
後麵的話,宋思銘沒說,他相信範珍珍自己就能體會。
而後,宋思銘便拿著攝像機,走出了房間。
隻留下範珍珍,坐在床上呆呆發愣。
她開始反思自己跟何歡在一起真的幸福嗎?
幸福不幸福暫時不知道,但至少不性福。
相處好幾個月,開房數十次,何歡給她的所有快樂,都不及宋思銘剛才摸的那幾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