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我一直在想最近一段時間有沒有得罪誰,想來想去也想不起有誰。
但現在,我覺得我好像知道得罪了誰。
阿海盤口那大客戶打槍時,小蛇因為不敢回複,曾將手機甩給我就走了。
為此虎哥還發了火,罵了阿海一頓,強行將原本屬於小蛇的提成轉給我。
阿海這個盤主被罵,轉頭肯定也去了罵小蛇。
小蛇挨了一頓罵,提成還沒了,心頭沒想法不可能,可能認為是我告狀才導致那些事發生。
想法這東西,有時真的很神奇。
想到一樣,跟著就會想到很多。
我想到,此次遭受勒索的人,就隻有我和阿海,而我們兩人也都正好和先前的事情有關。
小蛇作為阿海的主管,隨時都能接觸到阿海所使用的手機,那麼從他手機上弄到我的微信號也就不成問題。
思索到這些我推斷,勒索我們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小蛇。
白天商量時,我們一致認為勒索的人是最近離開公司那三人之一,但現在想到這些我覺得我們都想錯了方向。
勒索,不需要露麵。
小蛇留在公司,暗中進行勒索,剛好能避開懷疑,反之他要是也走了,那不用想第一個懷疑的人正是他。
我拿出手機看那有我的照片,仔細分析拍攝角度,發現正好和小蛇在阿海盤口坐的位置差不多。
心臟,跳動忽然就劇烈起來。
直覺告訴我,不出意外勒索我們的人就是小蛇。
但是他親自回用小號回複信息,還是指使他身邊的人這就不知道了。
猜測,終究是猜測。
想了幾秒後,我就湊到蘇蘇的耳邊和她說了幾句話,交代她幫我去做一些事。
“東哥,我能行嗎?”蘇蘇很緊張地說。
“你一定行,不要緊張,緊張就露餡了!”
蘇蘇點點頭。
由於心中猜測,我也沒心思繼續玩,當即帶著蘇蘇悄悄離開維加斯,到了外麵就將車從停車場開到維加斯門口對麵等著。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小蛇和他同伴就從維加斯出來了。
小蛇因為要回宿舍,當即和同伴分開,我朝蘇蘇揚了揚下巴,蘇蘇就下車朝那人走去。
和預想的一樣,小蛇同伴在看到蘇蘇是一個人後,忽然就湊上前打招呼,索要聯係方式。
蘇蘇和對方聊了幾句後,就找理由回來。
想到對方可能會和小蛇炫耀半路上加到一個美女,蘇蘇才剛到車上,我就將她手機拿來把朋友圈權限給關了,讓對方看不到蘇蘇的照片,否則對方為了炫耀,從蘇蘇朋友圈保存她照片發給小蛇,小蛇一看是我女朋友,就會變得警惕。
回到住處,我用蘇蘇的手機主動和對方打招呼,開始閒扯。
本以為,套話需要花費不小的精力。
但這次,老天終於是站在了我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