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吃得很尷尬和無奈。
好不容易吃完,我起身說:“都吃完了,那就走吧!”
“東哥!”
到餐館外麵,蘇蘇忽然喊我,我看向她,她說:“我能最後抱你一下嗎?”
我下意識看向阿虹,她撇下一句你們聊後先走了。
等阿虹走遠,蘇蘇忽然就湊上來,這一次我沒躲,她緊緊抱著我,又開始嗚嗚地哭起來。
“行了,後麵你一定會遇到比我好的人的!”
“現在到了這邊,暫時也回不去,平時多注意保護好自己!”
等了幾秒見蘇蘇不鬆手,我隻能強行將她的手給掰開。
“東哥,再見!”
蘇蘇忽然湊上來親了我一下,然後哭著離開。
造孽啊!
這一刻,我心頭說不出的複雜,心想在國內的時候,咋就沒遇上呢?
到這邊,女人還真是不愁,和蘇蘇都沒想著再有什麼牽扯,她卻忽然冒出來,還愛我愛得死去活來。
不一樣的情況,讓我下意識想到朋友早前提到八字時說的一個詞:妻財。
所謂財就是妻子,妻子也是財,有財妻子就會來,沒財妻子就會不見?
早前還在國內,創業失敗欠下債後,女朋友直接提出分手。
一直沒錢,也一直沒遇到合適的。
到這邊來賺到錢後,身邊確實不缺女人。
蘇蘇前腳剛走,阿虹後腳就跟我在一起。
回到辦公室,阿虹問我:“走了?”
我點了點頭,和好奇地問她:“你和她說了啥,能將她給勸住。”
阿虹得意一笑,說:“女孩子之間的話,你聽不得,還是不要打聽,我是不會說的!”
對視中,見可能真問不出什麼,我也就沒再多問。
轉眼到了第二天晚上,和最開始計劃的一樣,下班後我和阿虹先回住處,簡單將必須的東西收拾好後,我帶著阿虹離開新葡京。
因不知道老薑是否還在暗中監視,我並未立馬就帶著阿虹下山,而是開車到環球國際,準備營造一種我是到賭場玩的樣子。
在賭場內繞了幾圈,確定沒人跟蹤後,我和阿虹立馬上車以最快速度下山。
一路上,我沒少觀察後視鏡,沒見到有車跟著懸著的心才徹底落下。
看樣子,老薑也早就知道邊境戒嚴,蛇頭全部停工的事,不認為我能跑回去。
一路衝到早前來過的地方,事實和老貓給我說的一樣,運送過河的人全都停工了,皮劃艇都堆積在岸上。
真回不去了嗎?
阿虹眼巴巴地看著我,我想了想說:“順著河邊走走看,看能不能遇到本地人。”
真的,要不是阿虹不會遊泳,我真想帶著她直接遊過去。
開車順著河邊一路走,很快就找到另外一個運送點,且有兩個本地人好像是守著裝備,我趕忙下車和對方交涉。
對方表示河那邊戒嚴,沒人運送,我直接告訴對方不需要管那邊的事,隻需要將我們兩人送到河那邊就行。
見對方遲疑,我當即抬高價錢,告訴兩人隻要將我們運到河那邊,直接給一萬,同時我開來的車還可以留給他們。
有錢能使鬼推磨。
對方當即表示隻送到河那邊,之後再出什麼事可不管,我立馬表示不用管。
兩人當即搬皮劃艇,我右手緊緊和阿虹抓在一起,盼望著立馬過河。
很快,對方就招呼我們上船,然後慢慢朝河那邊移動。
遙望著緬北方向的天空,我默默地說:“永彆了,緬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