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這裡,隻要偷渡能走,那立馬就可以收拾東西離開,即便偷渡一直不好走,迫不得已可以報名排隊,從國門回去。
二月份,五百多萬的業績,光我和阿虹兩人就將近一百萬工資。
換成我是老板,我肯定也要拖。
拖延,不僅僅能將我們給扣留下來繼續給他工作,拖延到我們等不了,直接選擇走人,那身為老板的他相當於是白賺一百萬。
這一招一石二鳥的算計,還真是不簡單。
一陣商議後,阿虹的意思是拖下去也不是辦法,畢竟二月份的工資太多了,保不齊後續再次掃號,老薑直接玩失蹤,我們想找誰說理都沒辦法,乾脆先預支一部分,儘所能拿點錢回來,然後就和老薑攤牌。
剩下的工資不發就算了,我們也不要了,同時也不乾了。
想要我們繼續乾,那麼就將餘下的工資在月底之前發下來。
深思後確實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隻會越來越被動,因為我能想象得到,老薑現在多半很後悔當初給我十五個點的提成,五百萬業績我一個人就拿走七十多萬,加上其餘人的,他們三個老板也沒剩下多少。
晚上下班,我主動打電話給老薑,告知我和阿虹手頭都沒錢了,先前賺的都打到家裡麵,不好和家裡人要,工資既然暫時發不下來,想要預支一部分。
老薑問我想預支多少,我直接說五十萬。
之所以抬這麼高,是因為我知道老薑絕對會和我討價還價。
事實也正是如此,他說五十萬太多了,跟著就說我兩個人的話,三十萬怎麼樣,我沒有絲毫遲疑立馬點頭說行。
隔天中午,老薑就提了四十萬到辦公室,其中三十萬給我,剩下十萬小凱和南仔每人五萬。
隨後,老薑就將我給叫到外麵。
“阿東,二月份賺了不少呀!”老薑笑嗬嗬地看著我。
我心想賺了也要拿到手才算,沒拿到手有雞毛用,嘴上就隻是笑笑,說了聲還行。
“阿東,三月份你也看到了,因為你們被弄去隔離,導致現在也沒多少業績,接下來還要沉澱一段時間,鴻哥今早打電話給我,從三月份開始,想要降低你們的點位。”
點位太高,即便業績很不錯,但三人也沒分到多少。
最開始的時候,三人顯然沒去算這筆賬,比如五百萬業績,扣除洗錢的十五個點,隻剩下四百多點,再加上我們四個人加起來三十個點,最終三人隻剩下將近三百,再加上各種換現的手續費一扣,一個人一百萬都分不到。
反正都不準備繼續乾了,錢也沒完全拿到手,降點不降點不像最開始能給心頭帶來波動,我點了點頭說:“我和阿虹這邊沒問題,小凱和南仔那邊你去說吧。”
老薑笑嗬嗬的點頭說隻要我沒問題,其餘人自然也就不會有太大問題,跟著就和我說,我原本是十五個點,降到十個,阿虹那邊還是根據業績跳點,不過不再是一百萬起跳,而是三百萬起跳,小凱和南仔每人的固定四個點。
攤牌的事,我並未借此機會就說出來,本來是想說的,但想著預支才剛到手,還剛降了點,立馬就說不太好。
阿虹和我一樣,都計劃走,降點不降點心頭沒任何想法,最大的期望就是將二月份工資給全拿到手。
晚上,我和阿虹再次對攤牌的事進行了分析,畢竟成功與否,關乎到不少錢。
商議到最後,我們計劃後天就和老薑攤牌。
然而,與阿虹互動結束,躺著思索這事時,我忽然意識到,不能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