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有,那將阿虹給撈出來後,老薑可能會懷恨在心,逼迫她將把柄給交出來。
說沒有,這老東西則不會出錢,畢竟阿虹和他沒任何關係。
暗示阿虹手頭可能有把柄,隻是敲響老薑的警鐘,讓他彆以為因為沒關係就想置身事外。
為避免他繼續在把柄的話題上研究,我接著說:“薑哥,也不說這八十萬都要你出,我手頭現在還有三十萬,你能拿五十萬出來嗎?”
“我們二月份的工資不也還剩下不少麼,其他的我都不要了,你拿五十萬給我就成!”
“隻要能將阿虹給撈出來,後續我們還可以找個地方繼續合作,做大做強。”
錢,沒人會嫌少,我也一樣。
儘管當前距離救阿虹隻差十萬,但我很清楚這是一個要錢的絕佳機會,錯過這機會,想從老薑身上弄出一分錢都難。
說後續繼續合作,隻是緩兵之計。
微交盤的暴利老薑見過,隻要有操作的人,隨便投五六十萬就能乾起來。
這次清剿讓他損失不小,且因為疫情的原因,導致賭場生意遭受重創,國內沒老板過來賭錢,老薑這類經紀人收入明顯銳減。
相比於經紀人,乾項目賺錢的速度更快更把穩,隻要回本後每天都是賺,所以我猜測老薑並未因這一次清剿就被嚇得不敢繼續乾。
老薑沉默了,我也沒催他,安靜等著,大概一支煙的功夫他才開口說:“阿東,我實話和你說吧!”
“你們二月份的工資,不是因為一直拿不到現金才沒發,而是被我有天晚上一不小心上頭給輸了,那天晚上我就輸了四百萬,即便我是經紀人能折抵一部分,總的也輸了兩百萬。”
草!
我瞬間就火了,但隻能緊緊咬著牙根將怒火給壓住。
一直不見錢,還以為真是現金不好調動,卻沒想到是被這老東西拿去輸了。
“先前我其實也想撈你和阿虹的,但對方要價太高了,隻能是先將我侄子給撈出來!”
“這兩天正想辦法找錢撈你們呢!”
這話,我丁點不信。
我很清楚,這老東西從始至終就沒想著撈我們,因為在他意識裡,我和他又沒什麼關係,除了知道他叫老薑,知道他是這邊的經紀人,具體叫什麼,什麼地方的人等等丁點不知,我們即便是被遣送回國,審問時也根本不能將他給說出來。
警察掌握不了具體信息,就沒辦法對他進行調查。
心頭雖然很不爽,但我一直壓著,明白當前不能和老薑鬨翻。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老薑即便將我們的工資給輸了,即便花了一筆錢撈小凱,但我相信讓他弄二三十萬出來不會有太大難度。
等待中,老薑繼續說:“五十萬當前對我而言確實有點難度,我手頭現在就隻有三十萬,也隻能拿出三十萬來!”
本意是要十萬,最開始說五十萬是因為我早就斷定,老薑並不會說我要多少就給我多少。
能拿到三十萬也不錯。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很無奈的說:“三十萬也行,剩下的我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找其餘人湊湊。”
本以為,三十萬還需要等,沒想成老薑就放在車上,跟著就從後備箱提了出來。
錢到手,一直懸著的心終於落下。
簡單計劃一下後,我也沒耽擱,立馬去兌換現金。
考慮到接下來還要用錢,我就一次性兌出九十萬,隔天早上天才亮就衝向阿虹被關押的地方。
本以為,一切會很順利,然而到現場卻又出變動。